HigherBrothers:幸运中的万幸

发布:2019-04-17 20:17 · 娱乐圈那些事儿

Higher Brothers:幸运中的万幸

3月16日,马思唯突然发了一首新歌的MV《I Really Mean It Freestyle》。这首歌是他个人第四张mixtape《AFew Good Kids》里的第一首歌,MV里有明显的耳机品牌Beats的广告植入。

这首歌的伴奏,用的是美国说唱组合The Diplomats(也叫 Dipset)在2003 年时发行的一首歌。这个伴奏由美国著名制作人Just Blaze操刀,很多说唱歌手都用过它,包括著名的J.Cole和中国台湾的杨国隽。歌曲发出来之后,有歌迷听出来是J.Cole和杨国隽用过的beat,纷纷留言。

更多的讨论聚焦在马思唯“回归old school了”。

涉猎trap音乐之前,绰号O.G. Skippy的马思唯和大量其他说唱歌手一样,喜好偏old school的编曲风格,歌词上所谓“内容性”或者说“文本性”更强,比如他著名的《崂山道士》;组建Higher Brothers之后的阶段,则更聚焦在音乐本身的律动和氛围能不能第一时间抓住人――毕竟Higher Brothers的策略是进攻全球市场,而四位成员的母语都是汉语,用歌词的文本性去俘获全球听众显然不太现实。

关于old school时期的马思唯,和Higher Brothers时期的他哪个更好,这是新老歌迷争论不休的话题。这次新歌发出来之后也迅速引发了讨论,网易云上被顶得最高的一条评论是:“尽管我也想说,马思唯做这种大篇幅英文蹦迪歌我为啥不直接去听黑人rapper,我还是更喜欢听有中文有内容的PEI MIXTAPE(作者注 :马思唯早期专辑)。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目前的确是当今hip-hop领域最知名的Chinese rapper。我不能判断是马思唯飘了还是自己的审美跟不上了,拭目以待吧。”

马思唯本人则显然已经非常厌烦歌迷们热衷讨论的这个话题。他坚持认为Higher Brothers的作品里有trap有boombap有情歌,什么都有,根本没有往哪个单一的方向走。

于是在新歌出来之后的第二天,他就发了一首回应质疑的歌《Super Saiyan Broly(Freestyle)》,用trap的伴奏配以mumble(“含糊”,一种近年新兴的说唱咬字方式)唱腔唱“你觉得我不行的话那么你来”“Dipset 你都没听过你咋的呢”。

Higher Brothers,这个由马思唯(MaSiWei)、丁震(DZKnow)、杨俊逸(Psy.P)和谢宇杰(Melo)四位成员组成的组合,是目前中国说唱乐世界最独特的存在。

中国说唱行业能在短期内获得巨大的市场提升,即便伴随着监管压力和快速资本化带来的种种问题,总体而言仍是幸运的 ;而Higher Brothers能在不遮掩文身或剪掉脏辫,依旧戴着镶金牙套、口没遮拦的情况下,走到了行业里的头部,实在是“幸运中的万幸”了。

他们没有参与那档全民瞩目的说唱真人秀节目,但拥有超过那档节目上绝大多数选手的知名度和赞誉;他们几位的英文水平参差不齐,但某种程度上成为中国说唱乐在北美乃至全球范围内的代表面孔 ;他们可以撬动 Beats这样的全球知名品牌对他们的MV进行商业投放,也可以因为歌迷的议论在一天之内写一首回击“键盘侠”的歌,即兴地发布出去。

歌迷们最近能够经常从马思唯的嘴里听到“幸运”这个词。在Higher Brothers最新专辑《Five Stars》的一首歌里,他唱道:“2 phone in mypocket I'm so lucky I get famous.”在自己的《I Really Mean It Freestyle》里,他也唱道 :“没人比我挑衅,没人比我好运。”

Higher Brothers:幸运中的万幸

每个城市的亚文化场景都有不同的气质。北京是全国政治文化中心,又有着最强的工作生活压力,年轻人即便喝够了酒蹦够了迪,似乎仍有不满与对抗;上海有摆脱不了的“海派气质”,又拥有好的演出环境,国外乐队、剧团进入中国基本上都先来这里,年轻人追逐的普遍是精致的文艺生活。

成都自成一派。相比起生活压力巨大的北上广深,这座嗜辣如命的城市对年轻人反而是温柔的。所谓“少不入川”,互联网创业和金融游戏都与这里的年轻人没有太大关系,成都的年轻人自豪感的来源是生活和文化上的“多元”。夜店、街舞、电竞、直播,年轻人喜欢的一切几乎都能在这里找到对应的场景和人群。

当然也包括说唱乐。

2014年,谢帝头戴印着“说唱会馆”四个字的帽子上了《中国好歌曲》,在旁白“成都说唱小胖娃”的介绍下,唱了那首《明天不上班》,一下子蹿红。这是一首非常符合成都人散漫心境的歌,不过,实际上,那时候大多数说唱歌手还是得上一上班的。

在马思唯读大学、还没加入说唱会馆的时候,就在便利店7-11打工。Psy.P高中毕业后也在7-11工作过――这也许部分解释了他们对7-11的感情,以至于后来出了《7-11》那首歌。毕业之后,学装潢设计的马思唯去装修公司实习,做销售,一个月能拿个1000元左右。

谢帝从节目下来之后,演出费开始涨了,有演出也常把会馆的小兄弟带着。2014年年初,成立四年的说唱会馆,在成都的音乐酒吧莲花府邸办了专场演出,加上后来的一些巡演,马思唯一共分到2000多元。这是他通过说唱挣到的第一桶金。

DZKnow之前在南京生活。他通过说唱挣到的第一笔钱,是给一家龙虾店投了一首广告歌被选中,挣了3000元。DZKnow曾经是个保险销售员,并且很难想象的是,“当时我做得非常好”,一个月收入大概一万,升职为团队领导,是公司最年轻的领导”。2015年马思唯和Ty.去南京演出时游说他去成都发展,于是他离开了南京,加入了CDC说唱会馆。

Melo在“动物园喂老虎”的梗已经广为歌迷所知。实际上他在动物园时,“别人管动物我管人,偶尔喂老虎”。Melo早期以freestyle battle闻名,后来加入会馆和Psy.P组成“天地会”,但直到后来Higher Brothers开始在国内巡演,他才下定决心辞职专心做说唱。

2015年年底,在马思唯的推动下,Higher Brothers得以组建,当时还叫“海尔兄弟”。一行四个人,高矮胖瘦,目标是西方。这很像《西游记》的配方。Psy.P曾经在采访里说过,马思唯负责定方向和目标,在动物园待过的Melo是孙悟空,DZKnow很像高老庄来的猪八戒,而他自己是那个负责后勤大小事务的沙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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