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疯子三三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08:36
|本章字节:5750字
对于贺沉的忽然出现,萧潇除了最初有几分不自在之外,其它时候都应对得体。几人一起用过晚餐,温晚和贺沉一道离开,两人这才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到了地下停车场,温晚自己拿了车钥匙,贺沉也自觉地坐进副驾。
这一路谁也没主动提起助听器的事儿,可上车之后温晚便再也装不下去了,她坐在那握着钥匙的手都在发抖,好几次都没能将车打着。
贺沉伸手握住她的手背,无奈叹了口气:“你别乱想。”
这如何让她不乱想?他正是男人最好的年华,以前那般地高高在上,眼下却变成了伤残人士,而且这一切究其根本还都是因为她……
温晚控制不住,转过身来难受地看着他:“是暂时的,会好的对不对?”
贺沉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会才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我还能看到你,也能听到你说的每个字,这就够了。”
道理她都懂,可是怎么能没有一丁点触动,光是想象他当时的伤势严重到何种地步就全身都疼了起来。
“当时,伤的很重吗?”
贺沉感觉到胸口有滚烫的湿意,覆在她后脑的手不禁用了点力,知道不告诉她她会脑补的更厉害,良久才低声回道:“伤到了头部、还有腿,但是不要紧,都好了。”
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却让温晚的眼泪流的更凶,怪不得他当时死活不见他,如果运气不好,说不定现在真的就天人永隔了。
“骆芷龄忽然毁约,她想救走周显声,不然我绝对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不过现在周显声因为官司缠身很难再入境,骆芷龄保证他不敢再接近你,我也不会再给他机会。”他安慰她,却一点作用也没有,温晚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关心这些?
等车子驶出停车场,被风一吹,贺沉的脑子才猛然清醒过来,他刚才是被这女人给调戏了?!
行,出息了。
回的是温晚的公寓,在超市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这人一身的风尘仆仆,看样子是刚刚赶回来的。她有心让他休息,可一进门就被人压在了门板上,黑漆漆的房间还没来得及开灯,只剩粗犷的气息在耳边游荡。
“既然你不想光是看看,不如再做点别的,今晚全听你的。”话是这么说,可主动权还是不在她,那气息一路往下,停在了要命的地方。
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久别胜新婚,温晚算是彻底领教这句话了,可是身体不争气,几次之后就败下阵来。她后半夜都在求饶,这人却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手段比以前还厉害,一次比一次发狠。
就算饿极了,可这也太吓人了!这体力哪像是重伤痊愈,怎么比以前还精神呢?
温晚都哭了,他还逼她说些羞人的话。
第二天早晨起床,温晚想起昨夜的疯狂,全身更是像被拆开重组过一样,气急之下,张口就朝他下巴咬了一口。男人睁开黢黑的眼眸,片刻的睖睁之后,唇角一弯,掐住她的腰便反客为主。
“大清早就这么热情,宝贝这么想我?”
温晚一愣,等意识到一切忽然朝自己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之后,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又被折腾了一上午。
温晚昏睡之后是被饿醒的,身旁的男人一只胳膊枕在她后颈,另一手却在笔电上忙碌着,深刻的五官在清晨的阳光里格外好看,让她不由有些出神。
他无意看她一眼,这才发现她早就醒了,忍不住眉眼间又蕴了笑:“想吃东西?”
这人怎么跟懂读心术似的。
他一手将笔电合住放置在一旁,侧身拥住她,亲了亲她鼻梁,早晨的嗓音低沉性感:“已经让人做了,马上就送过来。本该我亲自下厨,可是不想离开你太久。”
她从没听他说过这么肉麻的话,居然一时不敢看他的眼睛,瓮声回道:“你养伤的时候是不是补偶像剧了,肉麻死人不偿命的。”
贺沉笑着,当着她的面就掀开了被子:“我那时候都在做复健,哪有空看那些。”
温晚看着他背上自己的杰作,脸上又是一热,转移话题道:“看来复健效果很好。”
贺沉随意穿了睡袍,回身看她一眼,屈膝跪在床沿,一双眼又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
温晚吞了口口水,移开视线:“干嘛?”
“小晚马上就二十九了,我当然得多健身才行。”
那人说完就去了浴室,温晚瞪着眼想了很久,忽然回过味儿来,这人是在暗示她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吗?!
明明是他自己太饥渴了好么。
贺沉说不想离开她太久,果然一整天都黏在她身边,温晚还记着要跟医院请假,身边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打断她:“老板就在你旁边,准了,想休都久都可以,顺便连婚假产假一起吧。”
温晚想过他就是新股东,现在亲口得到证实还是有些愕然:“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以前贺沉是个现实的商人,没有利益几乎不会做,也不会冒险不熟悉的行业。
贺沉把吐司递给她,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我贺沉的老婆,难道还要给人打工,要打工也只能给我打。”
温晚翻了个白眼:“谁答应做你老婆了。”
贺沉马上看着她:“昨晚做的,难道不是夫妻间该做的?”
“……。”反正她说什么都说不过他!
贺沉却一本正经地转身看着她,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我找人看了日子,下周一不错,宜嫁娶、宜出行、宜洞房。”
这是哄小孩子呢。
温晚额角跳了跳,弱弱地回答:“今天周四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中式还是西式?”他固执地看着她,完全不理会她的抗议,眼底的热切像是她不答应就要将她绑去民政局似的。
温晚撑住额头,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贺沉,我觉得结婚的事不着急,现在最要紧的是——”
“我很急。”
他握住她的手,轻轻叹了口气:“我们错过了那么多时间,一辈子只有这么短,小晚,你还忍心继续浪费吗?”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温晚拒绝的话便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可是结婚……上次就那么仓促了,这次不该要慎重一些吗?而且眼下最重要的分明是他的耳朵才对。
贺沉见她迟疑,眼神微微一黯,再开口嗓音渐渐低沉:“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些不舒服,这时候求婚也不够磊落,可是小晚,我不想再挥霍时光,只要你还有一点点爱我,就别再推开我好吗?养伤的时候看着冯爵发来的照片,无论顾铭琛也好,其他男人也罢,我嫉妒的发狂。”
温晚愣愣地听他说着,没想到他会这么想,这么没有安全感。看他那副可怜的语气,她既难以置信又有些不可思议,急于辩解道:“贺沉,我——”
她的话没说完,贺沉的手机就响了。
他拿起来看了眼号码,眉头微微一蹙,温晚直觉是件麻烦事,果然看他接起来之后脸色就越来越难看。
等他挂了电话,温晚还是没忍住问道:“出什么事了?”
贺沉眼神尤为复杂,却没怎么犹豫:“蒋赢在狱***了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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