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易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8 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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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预言,当然以法国十六世纪的玄学家诺斯特拉达穆斯nosradamus最有名,但他却不是唯一的一个。一八七七年生于美国的艾加基斯亦是一个奇怪的例子。
诺氏的预言方法,来自他的超越时空的第六感和对占星术的认识,其中情景,令人难解,但艾加基斯的预言方法非常简明,就是通过催眠的方法。所以他亦被人戏称为“睡眠先知”。虽然为何催眠后他可以超越时空,又或唤回以万计的年代前的回忆,仍是奇异难明,不过总还是有迹可寻,不似诺氏的天马行空。
艾加基斯准确的预言包括在一九二九年四月,亦即华尔街大股灾前六个月预言它的发生;两个在职总统罗斯福和甘乃迪的死亡;第二次大战在一九四五年结束。而无独有偶,他也和诺氏同样预测在一九五八年至一九九八年问大灾难的发生,洛杉矶、三藩市和美国东岸会被毁灭,这和诺氏在《世纪连锦》中的预言非常接近。艾加基斯成为先知的过程非常有趣,尤其是谈到失落文明“阿特兰提斯”和“轮回”时,更使人对神秘的时空间隔生出莫明其妙的述惘。人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三世书十多年前初习玄学时,对每一方面都有浓厚兴趣,一听到有任何奇人异士,立时登门求教,那时的心态是深切希望掌相批命等确有其事,否则学下去还有何意义可言。于是尽管高人并不那么高,也尽量夫发掘他们的优点,忘记他们的缺点,如此地去芜存菁。
那时有人眉飞色舞地来告诉我,他们看了三世书,知道了前世、今生和来世,例如前世是只鸡,所以今世这么贪吃。前世是位满手鲜血的将军,所以今世爱作善事。又或前世是位落第秀才,今世拼命学东西自有前因。言之凿凿,惊险刺激。
这便像铁板神数一样,全来自一本书,只要异人掌握了其中诀要密码,轮回的秘密便无所遁形,对一个爱看武侠的我,自然深信世上确有秘岌,于是立时排期约见,享受偷看天书的乐趣。
岂知一看之下,废然而止。
最大的问题是书中并没有外国人的名字,这是否说轮是有国籍限制,中国人只能轮作中国人,不能做番鬼子,不能做日本人、印度人、刚果人。
中国的玄学里有极端宝贵的东西,却往往受到迷信的侵染,使美玉蒙上污尘。
局外人假设有外星人来到地球,一定对很多人类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例如维持生命的饮和食,为何如此千变万化,好好的水不喝,却要喝酒、汽水、加上化学成分的饮品?为何将其他生物的尸体,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包装和花式,送到餐抬上言笑间放怀大嚼?为何有些地方的食物多至倒进垃圾堆里,有些地方的人却要饿死路旁?为何一大笔人要让一小撮人剥削残害?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可是我们却看不到这些荒谬的事,因为我们身在局中,只觉眼前一切天公地道,就像太阳从东方升起来,往西方落下去?
假设一个局内人以局外人的眼光去看周遭的一切,他便会得出存在主义者的结论,这世界是荒谬的。就像卡谬笔下的《异乡人》,虽然那是他的国家,他的乡土,但主角却从不觉得他属于那里,只是独在异乡为异客。所以当他被判了死刑,神父来向他讲道时,他抓着神父的喉咙,咆哮道:“我捧有是即将降临的死亡和死前的现在,你却一无所有。”
这是一个陷身局内的人无奈的叫喊。
局外人是孤独和没有市场的,假设人生若梦,做个好梦吧!我们还能做甚么?
安全心理学大师说人类与生俱来便在追求“安全”、“性”和“自尊”,有所求则有所失,人类的烦恼也由此而起。
因为是与生俱来,所以最不自觉,就像不知道自己在呼吸,听不到自己的心在跳。
人类聚族而居,那比独居要安全一点;人类学会建造坚固的巢穴,学会运用武器,都是安全的保证。畜牧可以保证源源不绝的食物供应,于是人类文明由游猎发展至农业社会,到了今天,走到街上,比起古人类确是安全得多,我们很少想到可能不会活着回家。
在精神上,我们也由只能在神巫处获得的安全,收回在自己手里,以格物致知的形式,勇敢地在无知的汪洋里保持一点灵明不灭,而那一点灵明就建立起整个人类的宇宙观和人生观,我们的保安系统。
一切都似乎是合理和可以解释的,对于眼前的现实我们可以大致分为“已明白的”和“尚未明白的”。只要不去想“尚未明白的”,我们足可以活在“已明白的”的安全里,享受着“已明白的”带来的一切,而除了这样做外,事实上再无他法。
安全始终是第一要务。
丰足与苦难在二十世纪里,活在丰足地区的人如我们,可能早忘掉我们的祖先曾有过的艰苦日子,从电视看到非洲的饥荒和苦难,虽然是那样地清晰,但电视一转,又变成歌舞升平的娱乐节目,我们可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现代人多姿多采的生活,使我们轻而易举活在与过去、将来隔断截离的现在。
在那些路有冻死骨的日子里,罪恶都是因“需要”而起,肚子饿了,唯有去抢夺他人的食物;食物不够,只有以杀戮将人日减少。但在丰足社会里,罪恶发生的动机便复杂得多。
人是合群的动物,而罪恶亦围合群而来。庞大的社会结构,自然地以淘汰的方式,将人放在不同的位置上,当某人不满意这种安排,便会变而为种种程度不一的罪行,以违反社会定下法则的方式去满足自己的需求。心理学家指出,罪犯都有种希望“一朝得志”的心理,而抢劫一问银行无可否认是获得金钱的最快方法。
所以无论是苦难的日子,又或丰足的日子,罪恶始终阴魂不散地跟随着我们,这是否遗存因子打一闺始就有问题,还是这是地球上生命形式的必然途径。动机在一九六一年的《凶杀案百科全书》,记录了无数令人发指的罪案,同时显示了根多启人心思的现像,例如在大体而言,法国人和意大利人犯凶杀罪多是与个人的情绪有关、德国人则倾向虐杀、英国人杀人时计划周详、而美国人却较粗疏大意,这样看来,尽管在杀人上,亦显示了不同的民族性。
其中有种特别使人不安的就是完全没有动机的凶杀,也就是找不到甚么表面的理由,而是忽然心中一动,或兴起一个奇怪的想法,遂害了一条人命。
例如一九五九年在加里福尼亚一位美丽的女子坐上了一位已婚男子的顺风车,无端端连开十二枪将对方杀死,事后被捕时她说只是想知道杀人是否会引起内疚。
这类例子数量不少,而且愈来愈有增长的趋势,报上不时有持枪音乱杀无辜的新闻,是否代表了现代人的心灵空虚。宗教和道德的约束力在这智识爆炸的时代已萎缩不振,现代始终产生不了伟大的哲学家,人类脱离了崇拜权威的时代,余下来却是述宫般的世界,令人不知何去何从。
物质生活的步伐远比精神的步子为快,后果便像走钢丝的人所持的竿子边重边轻,自是步步惊心。
乱世罪案的上升和其严重性,使人们大为担忧。罪案的本质,往往忠实地反映着社会的心态和其病态的一面。
心理学家做过一个著名有关老鼠的实验,就是当大批老鼠住在一个缺乏活动空间的挤迫环境里,老鼠会开始侵犯其他同类,以至乎鼠吃鼠、诸如此类。
大城市正是这样一个环境,人愈多,人的隔离反而愈大,不公平的情况亦更为尖锐,而恶劣的环境,更使戾气难以消除,于是丛生种种社会问题。
就像笼中鼠过多的鼠世界。
其次是世局的问题。
据统计每一次大战期问和其后,罪案都会急剧上升,例如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英国在一九四六年的罪案比战前的时候上升了一倍。尽管以其远离战场的因素,较不受战火影响的美国,罪案也上升了三分之二,直至一九五四年前后,罪案的数字才开始回落。
但情况仍不乐观,跌落的只是抢劫和偷窃,但谋杀和却是有增无减,显示了人日的增加,应验了“鼠日过多征象”。
战争或政洽上的不稳定,造成人心的不安,打破了“正常”,使人产生了事事都不能以守法和常规行之的危险心态,短视的人蜓而走险,希望能为自己争取最大的收益,道德的约束力在世局的压力下土崩瓦解,每一个人都为私利侃侃而言,表现了病态的社会。香港如此,中国大陆又何尝不是。
这是不正常的现象,社会既不能带来繁荣稳定,惟有各展奇谋。但希望却永远存在,一个政治上的良好变化,乱世便可逐渐变成乐土,而且变化当,在目前。
由乱至静的过度期里,需要的是耐性和毅力。
素食当一个水果埋在大地里时,条件适合下,它会茁长出另一株果树来;可是若将动物的尸体或残丝埋在地里,它只会腐烂发臭。
这给予素食者一个理论的基础。
肉食里有大量酸性,当吃进体内时,会令肉食者产生各方面的问题。其实人类营养的最主要来源,是太阳光合作用下产生的叶绿素,所以连肉食兽如狮子老虎,也要吃素食的驯良动物如羊、鹿等,以摄取阳光的精华。人类需要的蛋白质,在苣类食物中也不缺乏。所以在理论上,素食是绝对可行的。
一个古老信念,灵智愈高的动物,其肉愈不适合会用,因为其体内充满各类情绪,吃进体内对我们会有不良影响。
食肉的动物在侵略性上无异是明显地大得多,狮虎豹蛇鳄鱼、海里的鲨鱼,莫不是择肥而噬的凶恶食肉兽。
所以素食的人类亦应是较为理性与和平,假设事属如此,问题便是当他们面对其他食肉的人时,面对比他们具有更高侵略性的同类时,是否会成为这高度竞争肉食文化的牺牲者?
断食断食是瑜伽修行中一个重要环节。
也是一种饮食的学问,人若不断工作,便须休息一下,度假去也。我们的消化系统何尝不然,每个月拣一天或两天让肚皮休息一会,只喝水,使消化系统能将多余的营养或脂肪消耗,是卫生的做法。
现代人在大城市里,物质丰富,一日三餐外,还有各类美食甜品,过犹不及,所以因营养过多而致百病丛生的例子不胜枚举。
断食的时间是大有学问的,瑜伽者多拣选月圆时分,因为那时刻困月球引力的关系,人类的水分会往头部集中,尽管这变化是微不足道的一回事,但已能产生精神和情绪上的影响。科学家能在一只杯子里测量出潮汐,有百分之七十是由水分子组成的人这“大杯子”,自然更受影响。而断食正是使人平心静意的法门。
断食是不应贸然行之,应是由轻至重,开始时,首先拣每月的某一天,一选定了,便不轻易改变,使断食变成生活的习惯,第一次可当作尝试,吃少许的水果,尽量减少剧烈运动,这或者可以带给你一个新的体会。
困扰现代人的问题,谁说不可以从古代的智慧中找到解决的宝匙。
突破在过去的五十万年来,人类的脑袋出现了史无前例的高速发展,使猿人变成了有高度智慧的人类,专家称这为“脑的爆炸”,一朵应该三个月才开的花朵,三日便茁壮盛开,其中的原因仍是个不解之谜。
这种人类的变异,并非是逐渐的蜕变,慢慢由兽脑逐渐演化成人脑,又或旧脑自然地转化至新脑。而是“强加”的,大自然令人难解地将新的成分,强加至旧的成分上。
这使我们拥有三个“脑”,爬虫的脑,哺乳动物的脑和人的脑,三脑合璧。
此组合造成了人类复杂莫明的性格,在某一些情形下,原始兽性的脑会出来控制大局,使我们变成禽兽不如的家伙。
当我们在音乐厅欣赏巴哈的神乐时,爬虫的脑、哺乳动物的脑同时在聆听着,我们很多时不明白为何丧失理智,因为人类并不了解他身体丙的兽性。在《人类自我毁灭的剖析》一书里,伊域方指出了人类自我毁灭的倾向,由一开始,人便是唯一毫无理由地杀害同类的动物,今天我们拥有了核子弹,今天我们不断破坏大自然,无论有意无意,人类正在自我毁灭的路途上走着。
生命条件当我们往外大空找寻生命时,我们总爱侦查那些星球有类似我们地球的条件,来判定那一星球是否适合生命的发生,某种类似地球生命的发生。
地球气候温和,有空气和水,所以适合生命的生长,这个说法其实颇为不妥,因为我们和其他生物植物,都是在这里长大的,所以自然对这环境甘之如饴,但地球的条件,却不一定是生命发生的必然条件。
在其他完全不同条件进化出来的生命,也会有善我门同样的看法,当他们在宇窗搜索其他生命时,地球为他们可能是个绝对不适合他们那种形式生命的一个地方。因为对他们来说,地球充满有毒的氧气和腐蚀性的水。
在一部科幻名着里,描述了一个地心吸力比地球强上数倍的世界,在那里只有长度和阔度,没有高度,一切东西都是扁平的,那里的生物是拥有智能的大爬虫,而全书的,是这些爬行生物,攀上该星球从没有生命敢幻想登上的高峰,克服了对高度的天生畏惧。
这令我想起了移民潮,香港或者可以给肆意破坏地球自然环境的人借镜,终有一日,我们也不得不忍痛,假若可能的话,离开可爱的“乡土”,一个本该是最适合的地方。
水水是奇妙的东西。
地球上最多的是水,据科学家目前的研究,生命是自她而来,所以她就像是万物的母亲,但她从不居功,还任劳任怨,为我们默默地干着数也数不清的工作:运输、调节气候、延续生命、提供娱乐场所水是由一个氧两个氢组成,可是它们究竟怎样合而成水,到现在还没有人真正弄得清楚。在零度水会变成固体,体积反而大了起来,虽然我们接受了这是现实,习以为常,可是那仍是异常的事。
而水和我们是息息相关的。
我们身体百分七十以上是由水的分子组成,当我们看着雨从天上落下来,从溪河流出海去,大海无边无际地在眼前扩展,我们知道看的并不是身外之物,我们身内亦有善同一样的奇妙东西。
但有些人类是善忘的,对施予生命的母亲忘恩负义,肆无忌惮地将她纯美清净的特质,变成有毒的污物,还振振有辞地说这是文明的进步。
我坐船由大屿山往香港岛,看到人将垃圾抛往海里,终有一天大海亦会将垃圾归还我们。
生态平衡在电视上看到日人振振有辞地捕杀在沙滩上搁浅的海豚,心中难受。
海豚是一种具有高度智慧的海洋生物,只要经过训练,能跳火圈、打乒乓、棒球、投球入篮、从水里跃起将人手中的鱼衔去,和美女亲嘴。据实验研究,同一个训练,猴子要学几百次才能掌握,而海豚只二十次就学会了,所以海豚远比猴子聪明。
而更重要的是海豚对人类是非常友善的,而且懂得和人交朋友,特别是孩子,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例如一九五六年新西兰奥波伦尼海边一条被名为奥波的海豚便和一名小女孩交上了朋友,把她驮在背上畅游大海,它只听她一人的吩咐。又如一九六六年苏联耶夫帕托里亚海滨,一条海豚和那里的小孩玩耍了足有一个月之久。人类最忠心的朋友狗儿,假设未经饲养,亦是野性难驯,可是海豚却是天性善良,这使人们对它的苦难尤感痛心。
海豚对人是有救命之恩的,堕海者为它们所救,已是铁一般的事实,而渔民为了海豚吓走他们的鱼而将它们捕杀,只代表了人类横行霸道的野蛮行为,地球并非人类的私产,这样的态度扩展至每一方面时,打破了生态平衡,最后吃苦的必是我们,和我们的子孙。
人类的反省海豚有惊人的本领,不但能够认人,而且尽管将它的眼蒙起来,它也能直线向掷到水中的鱼儿游去擒拿,这使研究员发现它们的听觉是非常灵敏,而且它们可能还会发出“声钠”来辨别目标,就像潜艇在水底以声纳来采察海里情景的方法,根据发出声波和接到回声的角度及时间间隔,从而推算目标的距离和方位,又据其强弱和微妙的特征,辨别目标的大小和性质。
假设真的如此,海豚本身便已是拥有高科技的自然杰作,除了不懂像人类般建造文明外,求生的机能实在是人类难以望其项脊,而选取了占地球总面积达十分之七的海洋作为生命的乐园,亦比基本上困于陆上的人类逍遥自在。
海洋是个嘈杂不堪的世界,各种鱼类和生物的叫声,船只经过的声音,风浪的咆哮,连人造的声钠器亦常被干扰至中断作,但海豚却依然能在遥阔深广的海里纵横自若,享受上天赋予它的超卓生命,人类对它们的攻击和残害,是既没有理也不公平的。
人和动物最大的分别可能是在其自我反音的能力,到了今天人亦应利用这种本领,反省文明为自己、自然环境和其他生命带来的深远祸害。
大好江山我们似乎生活在永恒不变的大好江山里,虽然问中有地震提醒我们:“老朋友,世界并非是如此的。”可是一天那还未发生在我们身上,只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灾难是属于电影院里一种反面享受。
前一阵于报章上说的小行星进入地球的轨迹里,只差一点点便撞上地球,又说假若那发生了,会像一场威力庞大核战的毁灭力,幸运的那只是己个假设,地球依然安然无恙。
其实只要我们打开地图一看,将发现美洲和非洲可以嵌合无闲,成为一块完整的大陆,究竟是甚么力量将它分裂开来?是否亦是同一力量将恐龙变成历史的遗痕。今天我们只能通过巨形化石,凭吊这曾横行大地的庞然巨物。可是我们有否想过,发生在它们身上的灾难,亦随时可以发生在我们身上。科学家习惯了说,灾难可能会发生,不过不是今天,也不是明天,而是在以万年计的遥远时空,或者是当太阳烧尽了它的质量时。于是我们又可以活在虚拟的安全里。
但只要一颗小行星撞上地球,或是因人类造成生态环境的破坏,地球便随时可陷进难以预测的灾难里,而无知的人还懵然不知在盲目的政治思想和宗教狂热里斗争仇杀,永无宁日,就像被掷进热水生滚的鱼儿还在互相咬噬,茫不知灾难已是燃眉之急。
或者这只是过虑,可是防患于未然,大自然还未习惯肆意破坏的人类文明,终有一天受不住猛然反击时,只怕人们吃不消。
人类愈是壮大,其他生命愈无还手之力,只好任由宰割,当生态的平衡被破坏时,亦会带来不平衡的灾难,人类对自然的认识,已使他认识到所有生命都是唇齿相依的,但在这个功利为上的世界,要保护自然环境的人的呼叫声似大实小,因为破坏自然的行动无孔不入地默默进行着,从未间断,大多也没有见报,而那恶果亦由我们在默默承受着。
世界未日自有人类历史开始,世界末日这个想法一直困扰着我们。
在远古的神话里,例如女娲炼石补青天,便挽救了一个可能毁灭世界的大灾难。圣经里启示录述及假基督的出现,魔龙的再次横行,都预示着将来的命运。
更具体的法国人诺斯特拉达穆斯在一五六八年的《世纪连绵》中所说的:“一九九九年第七个月分,恐怖大王从天而降]这首预言诗为世界未日投下了惊心动魂的阴影。
而人类亦面对前所未有的问题,忽然间他拥有了毁灭世界的能力,就像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顽童,肄无忌惮地又跑又跳,蓦地发觉来到了一个没有退路的高崖边缘,粉身碎骨只在一念之间。世界未日的问题,从未试过如此迫切。
“恐怖大王”是否外星人的侵袭、又或从天而降的核弹、抑或是人类破坏自然引致的生态毁灭,是地轴转变、小行星撞地球、太阳的变异,或是如英国科幻作家巴拉德在《结晶世界》中描述的:整个世界将变成结晶体,整个世界逐渐变成了神。
未日是否代表着另一个“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