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魔女恩恩
|类型:古代·奇缘
|更新时间:2019-10-06 16:22
|本章字节:5752字
虽然睡得沉,却没什么质量,四肢是酸麻的,半夜恍恍惚惚的,古逸风的手好像在秋茵的身上移动着,抚摸着,摸得她身子和心都是燥热的,她睡着,喘息着,身子轻轻地扭动着,他好像吻了她,她很想抱住他,依着他,可动了几下,就是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在身上辗转着,秋茵想自己可能做梦了,最近他们夜晚在一起的次数多了,她对欢愉的感觉有些贪婪了。
“逸风,逸风……”
秋茵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身体在一瞬间爆发般地舒畅着,这梦真好,可她就是醒不来。
睡了一夜,虽然倦态没有了,可手脚还感觉有点束缚的麻木感,秋茵隐约地好像听见有开门的声音,接着门又关上了,好像还从外面锁上了,接着周围安静了下来,很静,她又睡了一会儿,才清爽地睁开了眼睛。
秋茵的脸颊好像染了红色,带着甜甜的微笑,昨夜的感觉还是那么美好,他一直抱着她,爱着她,虚幻的犹如天堂,她呆呆地望着阴暗发霉的天棚,第一感觉,天亮了,第二感觉,房间里就她一个人,秋茵想爬起来,可手竟然不能动了,不仅仅是手,连腿也抬不起来,她吃力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发现手脚都被绑住了。
“古逸风,古逸风。”
秋茵挣扎着,目光在房间里搜索着,他不在了,刚才的门声一定是他出去留下的,可他怎么能绑住了她?
“古逸风,你回来。”
秋茵大声地喊着,却没有人应答她,挣扎了一下,她费力地抬头看向了窗口,油麻布的窗帘封闭着,房间里还是暗的,他怎么做到的?怎么绑住她的?自己竟然没有反抗?
秋茵将目光转到了自己的手脚上,捆住她的是茶色的帐子料,他撕开了帐子,绑住了秋茵的手脚,可这样的捆绑,她应该能感觉到的,秋茵的目光看向了窗台上吃剩下的几个包子,什么都明白了,古逸风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他不但给她下了药,还给了她一场舒服惬意的爱抚,在激。情地缠绵之后,绑住了她。
秋茵甩着头,气恼地喊着古逸风的名字,心里气得要冒烟了,秋茵做人一直小心谨慎的,却没有防备了自己的丈夫,让他钻了空子。
看着房门,秋茵猜想着古逸风去哪里了,一定是独自收拾严广去了。
“以为这东西就可以绑住我吗?”
古逸风只道夏二小姐会点拳脚,会打枪吗?她还有一个本事就是能挣脱绳子,何况他怕勒坏了秋茵,没有捆得太结实,这样她更容易从束缚中逃脱出来,秋茵先挣脱出了手,然后解开腿上的帐子布,穿上鞋子下了床,走到了门口轻轻地推了一下门,他走出去的时候将房门从外面锁死了,秋茵若踹门出去,一定会惊动了老板。
门走不成,就走窗户,古逸风别想用这么一个朽木的窗户关住夏二小姐。
拉开了油麻布的窗帘,秋茵拽开了窗户,这里是一楼,出去很容易,她纵身跳了出去,湘南会馆应该在西侧,只要穿过这条巷子,再走一会儿就到了,走出巷子,好像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很难想象巷子里和巷子外是截然不同的两重天,走出去,发现街道干净整洁,街道两边的房子虽然不是砖的,可外貌也比巷子里气派一些。
秋茵戴着帽子,缩着身子,一直向前走着,今天好像和昨天不太一样,人们都行色匆匆的,一个卖报纸的男孩子嚷嚷着。
“卖报,卖报,重大消息,东北军不再支持北京城,皇上亲自带兵南下。”
秋茵从小报童的手里买了报纸,简单地看了一眼,知道袁明义为了那批宝藏要亲自南下收拾严广了,若是真的被他先找到了严广,严广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会将自己的身家都拿出来给袁明义看,袁明义自然会把精力重新转移到安城,所以古逸风才会这么着急,捆了秋茵出门了。
秋茵捏着报纸,想着严广在安城撤退的时候,好像大箱子,小巷子也装了不少夏家的东西,大宅里的很多古董都被他搜刮走了,其他的处所,几乎洗劫一空,那混蛋连夏沐天最喜爱的马都牵走了,这会儿秋茵要让他吃进去,吐不出来,直接噎死。
快到湘南会馆的时候,看着一排黄包车朝那个方向跑这,每辆车上都有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她们穿着舞女的衣裙,大红,大粉,紫蓝扎眼的,头发卷着大波浪,透着股子妖媚劲儿。
“快点,上午还有一场歌舞呢,晚了会被责怪的。”
“湘南会馆,我想来很久了,听见这里出入有大官,也有富商,若是被谁看上了,娶了做个姨太太,以后都不用在这种风月场所营生了。”
最后的黄包车单独一个女人坐着,她好像还没睡醒,眼睛闭着,一身水蓝的裙子飘在黄包车外,倒有几分优雅,秋茵急中生智,几乎连想都没想,直接冲了上去,大叫了一声。
“停车,姐,我可算找到你了。”
黄包车的车夫吓了一跳,马上将车停住了,以为秋茵认识车上女子。
秋茵扑了上去,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蓝衣女人惊愕地看着他,刚要问他是不是认错人了,秋茵一把将她从车上拉了下来,捂着嘴巴拽进了巷子。
“姐啊,我找你好久了。”秋茵大声地喊着,装得很像,黄包车车夫在那大声地喊着。
“你们兄妹快点,钱会馆可是给了,你若晚了,我就走了。”
“马上回来。”
秋茵拿捏着声音,那女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知道自己遇到了坏人,拼命地挣扎昨着,秋茵又凄苦地叫了一声姐,然后将她直接打晕了,说了声对不起,直接脱了她外面的蓝色衣裙,将自己的袍子套在了她的身上,小心地将那女人拖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用绢帕塞住嘴,捆住手脚,保证她短时间内不会被人解救了。
穿好了她的衣服,拿了她的皮包,秋茵将头发放下来,梳理了一下,跑了回去,直接上了黄包车。
“我一个表弟,总是找我要钱,真是烦死了。”秋茵抱怨着,然后让车夫快点跑,别掉队了。
“晓得就是了,你表弟那么瘦,看似一个吃软饭的。”
秋茵没想到这车夫竟然顺着杆儿爬,他只认识这身水蓝色的衣裙,都没看清拉的是不是那个女人,迈开步子就跑。
坐在黄包车上,秋茵的心还在狂跳着,想着自己最近也不算很倒霉,这样的好机会都被她碰上了,可算不错,可她出门时,脸上什么都没擦,和刚才那女人粉嫩嫩的一张脸差得太多,哪里像什么风尘的女子。
手里拿着那女人的小包,里面一定有胭脂水粉,像她这样的女人,走到哪里抹到哪里,果然不出所料,包儿一打开,还真不少,黄包车一边跑,秋茵一边在脸上抹着,等到了之后这脸也浓妆艳抹了。
会馆的门口,一个小侧门开着,花枝招展的女人们都进去了,一个年岁大点儿的女人数着人数,然后质问。
“这次新来的不是七个吗?怎么少了一个。”
“我在这里,来了,来了。”
秋茵提着裙子下了黄包车,故意扭着腰,感觉这臀都要甩出去了,那老女人转身看过来,倒是对秋茵这张脸挺满意的,瞄了好几眼,想来这些女人她都不怎么认识。
?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