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寄秋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8:56
|本章字节:7340字
以她的风骚不难找到乐於窝藏她的男人,而他总不能一间一间的去敲门,问人家有没有捡到个东方荡妇。
全怪他太轻忽,高估了自己的男性魅力,敢来单氏企业「闲逛」的人必非一般贼子,偏他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小看了看似空有美色的女人,未曾提防她的第三只手。,人家说女人是祸水,他举双手同意,今天他会死在祸水手中,那些文件一旦外流,公司的损失将无法估算,说不定会宣布破产,如果处理不当。
欲哭无泪呀!为了防她他才把文件带在身上。
结果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著,一步错,步步错,导致全军覆没,被人给将军了。
「看我干麽,我们素不相识吧!」她知道他,单氏企业仅次於单无我的总经理葛千秋。
他表情一哂地咳了几声。「抱歉,打扰了,我找单总裁。」
「喏,他不是就在你面前,需要我回避吗?」东方沙沙说话的态度像是拥有良好教养的谦良女子。
可是偏有人识破她的诡计。「甜心,你会回避吗?」
「当然。」只要你们离开,我自然不存在。
「为什麽我听不出你的诚意,你的人还在这里。」躺在床上的人依然故我,眼皮轻轻一掀。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出去,走时请记得锁好门,免得老是有人把我的舱门当安全门进出。」眼前的两位便是忘了尊重她基本人权。
他不可能离开,万一她乘机炸沉游轮可不妙。「老婆,你还在记恨我私闯香闺吗?」
「少用肉麻字眼,我是在陈述事实,你们太爱开我的门。」她的口气凌厉,眼神充满怒意。
她不得不怀疑一点,他们拥有她舱房的通行卡。
「呃!我们……」好像露出马脚了。
「我很想问一句,所有房间的钥匙全部以一张磁卡通用吗?」看他们如何解释。
单无我用谴责的目光瞪了自知有愧的葛千秋一眼。「他偷偷的复制通行卡,我并不知情。」
吓!好毒,把责任全推给我。葛千秋睁大眼睛的控诉单无我。
「尽管睁眼说瞎话,我不会问你手中的副卡来自哪里。」反正他吐实与否都不重要,她有脑子判断。
那个他(或她)肯定和她有关系,所以葛千秋才会欲言又止的瞄了她一眼。
混吃混喝的东方取巧是个精明鬼,明知无危险的情况定是懒得费心思逃走,猪一样地窝到人家送走他才甘愿拍拍手说:结束了。
一定是另有他人混入。
「沙沙宝贝,少用点脑筋会轻松许多。」其实,她的才是副卡。
「我不喜欢被卖。」她双手环胸,紫瞳清冷地等著他们大谈她该回避的「私」事。
微露好笑的单无我视线一转,顿时冷了几度。「葛总,谁不见了?」
「呃,是……是我房里的女人。」他眼神闪烁地不敢再看向房内另一个姓东方的女子。
「她不见了?!」冷冷的语气叫人不寒而栗,意思是你为何没看好她。
「我怎麽知道她还有力气下床,我们一夜没睡……」他差点被榨乾了。
「她趁你睡觉的时候离开?」真没用,先前还敢夸下海口。
「不是,是我离开了一会。」他瑟缩了下肩头,一脸逼不得已的模样。
「为什麽?」
葛千秋大吐了一口气,斜睨正在打电脑的东方沙沙。「茱丽叶来找我。」
「茱丽叶?!」东方沙沙发出大笑声。「她来找罗蜜欧呀!」
「茱丽叶是她的英文名字。」中文名字是李珞儿,满清皇族的後裔子孙。
早个一百年就是格格身份,全名是爱新觉罗珞儿。
「罗蜜欧呀!罗蜜欧,为什麽你是罗蜜欧?」她的语气尽是嘲弄,意指大众情人。
「冤枉呀!她的罗蜜欧又不是我,他是……」葛千秋不自觉地瞟向发出咳嗽声的人。
舱房内只有三个人,不需要言明大家心知肚明,还能有谁呢!
「啧,罗蜜欧先生,你的行情真不错,茱丽叶小姐不辞千里跨越时空来找你续旧情了。」好个痴情女子。她啪地关上手提电脑。
吃醋了,好现象。「谁打翻了醋缸,你们有没有闻到一室酸味?」
葛千秋闷声一笑,不敢太明目张胆,眼前的两人都有一副坏心肠。
「单无我,你在影射我为你心动吗?」她绝对不承认,他在痴心妄想。
「你要对号入座我不反对,我只为你一人心动。」他再度表白心迹。
听了无数次他的示爱,不知为何这一次她心湖不平静的一悸,像有人丢了一颗石子进去,硬是叫她起了反应地微泛淡霞在两腮。
他实在善用机会得可恶,动不动就把一颗心掏出来,害她一时失控地起了共鸣,怦怦怦地跟著他一起心动,真是太卑鄙了。
葛千秋笑说著,「哇!她脸红了。」天下奇观呀!
「你找死。」
倏地出手,她很意外只伤到表皮。
「好险、好险,你要谋杀亲夫请找对对象,我是拉保险的。」身形一闪的葛千秋装疯卖傻,直拍胸口地按住耳下三寸的一道伤口。
「沙沙,别在公海上杀人,他不会找你拉保险。」单无我技巧的握住她的手,以防她再度兴起杀意。
葛千秋默契十足地猛点头。「对对对……我只负责办理理赔,等你杀了老公再来领巨额保险金。」
「千秋——」怂恿杀人是教唆罪。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马上就走。」他还得赶快把东方柔柔找出来。
「等等。」单无我伸出一只手。
「干麽,请我吃晚饭呀?」有人请客他一定到。
「舱房的通行磁卡。」他可不想在和心上人亲热时遭某人打扰。
「唉!你未免太小气,我……嘿嘿!老大,这就恭敬的双手奉上。」吃人头路得看人脸色,谁要他职位比人低。
「不送。」
他「哀伤」的抽抽鼻翼。「千山我独行,美人你去抱。」
葛千秋的表情像是生离死别,促狭的眸光由眼角流露,吹著被抛弃的曲调哨音,脚步轻快地走离鸳鸯天地,顺手关上舱门。
手一翻,一模一样的通行磁卡如假包换地躺在手心。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备无患。
天,还是蓝得可爱。
但,他的心有些忧郁。
因为床伴跑了。
第七章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悠扬的古琴弦音伴随轻柔钢琴的弹奏,跳跃的音符如私下凡间的精灵,一上一下踩著玉阶欢愉玩耍著,不视人间的悲喜面。
舞池内俪影双双,舞步缤纷撩人双目,当季的礼服流行复古,清一色为追求时髦的仕女换上名家服饰,让人恍若置身於十七世纪的宫廷舞会,由法国皇后开舞。
她,是仪态出众的。
人人捧在手心上的小公主备受宠爱,动人的姿态如早春的绿芽般清新,直亮的黑发披到腰际,没有一个男人不受她吸引。
可是她不快乐,非常的不快乐,嫌弃春天来得太早,夏蝉扰人。
只因向来和她不对盘的堂姊朱玉娟又在她耳边嚼是非,谈论她未婚夫的种种流言,批评他身侧女子的诸多不是,恼得她心情大受影响,低落得不想讲话。
「虽然我母亲是你二叔的继室,好歹我的亲生父亲是名门之後,你该看看单无我身边的女孩有多低俗,简直像是低下阶层的小太妹,一个不高兴就出手打人……」
两颊仍泛著疼痛的朱玉娟愤恨不平,那个小贱人仗著靠山雄厚就目中无人,不可一世地像是骄傲孔雀爱炫耀,掴脸之仇她绝对要报,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不是我爱说人背後话,实在是为你叫屈,大家公认的社交界之花有哪点比不上墙边野花,他居然舍你就她,老天也未免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