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18

作者:寄秋

|

类型:都市·校园

|

更新时间:2019-10-06 18:56

|

本章字节:6874字

「说不说还不是说得津津乐道,小心人家的背後有眼。」一道嘲讽的男音从中介入。


「表哥,你也来了。」一反喋喋不休,朱大小姐马上小鸟依人的偎上前。


一表三千里,文天祥的母亲和李珞儿的母亲是表姊妹,和她没半点关系。


「我来监视你有没有带坏珞儿,人家可是真正有皇族血统的公主。」他是吃不到葡萄在一旁喊酸。


「咯……人家哪会,我对她可好了,一见有登徒子靠近就为她排解。」然後和登徒子共效于飞。


和小堂妹同游的好处是坐收来找她搭讪的男人,表面上说是保护,私底下她是来者不拒。会出现在珞儿身边的男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富家子弟,她只要搭上一个就享用不尽。


因为出身的缘故,李家有好事是落不到她头上,凡事都得捡堂妹用剩不要才轮到她,连婚事的安排都一样。


是她先瞧上单无我,煞费苦心多年欲钓上这只金龟,但是老太爷一声令下她就得斩断奢望退到一旁,只因小珞儿也喜欢他。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当不成正室就捞个情妇位置,通常外面的女人比妻子得宠,她要是能得到他的注目,往後日子还怕人家的白眼吗?


那时在池畔一看见他的身影出现,她立即喜出望外的推开打得正火热的新男伴,故作优雅地打算靠近他。


谁知他不理不睬当她是陌生人也就罢了,还纵容傲慢的女伴给她脸色看,甚至没有理由的打了她两巴掌,叫她当场难堪的出尽洋相。


但喜新厌旧是男人的习性,她相信他会很快地厌恶没啥教养的小太妹,到时她再以温柔形象介入他寂寞的心房,两人自然成就好事,水到渠成。


若是她手段高明点怀有他的孩子,正室位置就手到擒来,单家非常重视子嗣问题。


「排解到床上不嫌挤吗?我们冰清玉洁的小公主可是会不好意思。」荡妇就是荡妇。


眉头一颦的李珞儿表情略微不耐。「表哥有必要挟枪带棍的讽刺我吗?」


无法爱他算是大罪吗?何必出言让人难堪。


「这叫婚前教育,免得你因不懂伺候老公的需要而被冷冻守空房。」他是未雨绸缪的关心。


至少他没有得不到她就毁了她的残酷心态。


「以单、李两家多年的交情,这种事不可能发生,表哥多虑了。」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挑错人。


身为世家子女,她了解坊间流言的无孔不入,无中生有的无稽之谈更是琳琅满目,其中有八成是虚构的,只为满足一般老百姓的偷窥心理。


他在商场上的作风向来赢得不少好评,从未传出与某女子过从甚密的消息,在当今肉欲横流的社会中算是一股清流,她还有什麽不放心的。


喜欢他是单纯的欣赏,谈不上太深的感情,爷爷的撮合她满心接受,因为她真的很喜欢他认真的表情,以及他老是凝望远方的不苟言笑。


「是喔!咱们的小公主还很天真,表哥的话她是听不进耳,总要让她眼见为实。」眼泛春色的朱玉娟极具挑逗,发出强烈的性邀请。


被她撩拨得有点「性」致的文天祥在她胸前恶意一抓。「要我们做给她学习吗?」


两人不是第一次有肉体关系,早在多年前就有性的交集,个中好手的他们并没有所谓的节操观念,兴致一起随地都可以翻云覆雨一番。


平时各玩各的,一有聚会就看当时的情形开溜,草丛里、温室内、阳台上都是最佳的偷欢场所。


「呵呵……表哥好死相,这事是不用教的,以後小珞儿可有老公疼。」朱玉娟半是调侃半含酸的道。


「说得也是,人家的格调比我们高,不屑玩这种小游戏。」文天祥咬著她的耳垂,双手揉搓那丰盈双峰。


脸上微腼的李珞儿早看惯他们的开放作风。「公共场合多少节制一些,别叫人看笑话。」


「害躁了呀!小堂妹,你看周围的哪个人懂得节制,玩得比我们还疯。」谁不晓得游轮上是百无禁忌,各种玩法任君挑选。


「我以为这是高级游轮……」李珞儿不快的一睨舞池里放浪形骸的人们。


「是很高级没错,迎风号是赌船中的极品,一切娱乐设施都迎合赌客的需求。」像是游泳池、三温暖、购物中心、俱乐部等等。


「莉莎,我不想待在这了。」莉莎是朱玉娟的英文名字。「太吵了。」


「才刚来一会怎好离开,你没瞧见一个个男人对你有好感。」她本想说「性」致勃勃。


「我才不……」李珞儿的视线里出现了等待的目标,不耐烦的眼中漾出柔意。


「啧!我当是你终於开窍了,原来是心悬意念的男人登场了。」朱玉娟的眸光中闪著不怀好意。


要拆散他们正是好时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她是谁?」


心口不舒服的抽痛引得向来不知愁的娇娇女微泛妒意,她从来没看过他笑得那麽开心,细心地呵护身边的女孩,不时低头轻啄她脸庞。


女人是天生善猜忌,鲜有容人的度量,自视过高的李珞儿心头有著前所未有的愤怒,他怎能如此对待她,他的笑容和体贴只能给她。


翻滚的酸液让她表情一狞,直到此刻她才发觉喜欢已发酵为爱,她爱他呀!


「贫民区的小娼妇吧!你看她害拿乔的不理人,分明是欲擒故纵,我早告诉过你要防人乘虚而入,你就是太有自信了,老以为地球是为了自转……」


李珞儿听不进冗长的唠叨,娇柔的脸上出现不协调的责备,怪罪单无我的不专情。「他怎麽能这样对我?」


太过份,他欲置她於何地,男人都是这麽不可靠吗?


「要你看紧点就是不听,让野女人爬上他的床啦!什麽尊重对方不好去打扰人家,这下知道被人踩了一脚的痛吧!」哼!她非得好好整整那个狂妄的女人。


之前是一时疏忽挨了巴掌,为了维护她优雅、高贵的淑女形象没有当场发泼,这回她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堂姊,你说的人是她?」看清楚他身边的人,好亮的女孩,她竟觉得自己黯然失色。


火不点不旺。「瞧她那一身狂就知道不是好人家的女儿,你还站在这里干什麽,去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李珞儿迟疑了,裹足不前。


「人家都欺到头上来,闷不吭气的最吃亏,你总要讨个理由来。」朱玉娟半拉半推地强迫她出头。


「你别催呀!贸然上前不太得体。」到了此时,她还要维持优雅的典范。


朱玉娟翻了翻白眼暗讽她假清高,「难道你想将未婚夫拱手让人?」


额手称庆的,她会是第一人。


「不。」是的,她不让。


第三者的出现让她的心明朗了,原来她对他的情已经深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她不甘心痴心的等候是为成全另一个女人的感情。


一直以来,他和她隔著一层看似薄雾的屏障,不管她怎麽追逐都是困在迷雾里,无法接触到他的心,一个人孤独的雾中摸索,期盼他伸出手一握,带著她越过那道障碍,从此相守到老。


从不敢指望他爱她,但是起码的相敬如宾不难吧?


不知不觉中,她为了爱委屈自己,以为只要是喜欢就不会受伤,即使他冷淡对待也甘之如饴,反正所有上流人士的婚姻都是如此,无爱的商业联姻。


可是她错了。


心,还是会痛,尤其是看见他的温柔并不是为她而展现。


「走走走,咱们非要叫那骚蹄子知道一件事,你才是正主儿,要她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