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画面上居然是秦子文调戏吴佳妮的情景。秦子文惊慌失措地看了一眼钱福生，他面无表情地说：“你和妮妮所做的事情我都看了。”

“总裁，我、我……”

秦子文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不到钱福生全程监视吴佳妮办公室。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他是连想都不敢想。可是这是真的。

“当时，如果你想霸王硬上弓的话，会死得很难看的，即便妮妮不杀你，我也会杀你，你永远没有机会。”

钱福生叹了一口气，秦子文毛骨悚然，暗自庆幸没有做出来太过出格的事情。

钱福生继续说：“看来妮妮是真的喜欢你，我哄了她十年了，都比不上你哄她两个月，我真失败啊！”

“总裁。”

秦子文支吾半天说不话来，还能说什么呢？这时候最好的回答就是闭嘴。

“妮妮十四岁的时候，她父母因飞机事故死去，我与她父母是挚友，所以就收养了她，成为她名义上的养父。那时候，妮妮已经曼曼玉立，美丽绝伦，简直像天使一样。但我不愿意做她的养父，我想娶她，我想爱她，像情人般爱她，虽然我和妮妮相差四十多岁，但我还是充满了信心，我给她我所能给予她的一切。”

钱福生顿了顿，带着无限感慨和回忆摇头：“可是，十年过去了，她对我这个老头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只愿意把我当成养父，唉！”

秦子文忍不住问：“吴佳妮知道总裁的心思吗？”

钱福生奇怪地望着秦子文，反问道：“你觉得妮妮是笨蛋吗？”

秦子文又沉默了，吴佳妮当然不是笨蛋，她一定知道养父的心思。

怪不得她能自由出入钱福生的办公室，怪不得在公司里吴佳妮的地位如此特殊，怪不得王壮壮也误会她与钱福生的关系，原来这里面有如此复杂的关联。

以前，秦子文总听说只有年轻人才痴情，没想到六十岁的老头也会痴情，居然对一个小他四十岁的女人有如此深的爱恋。

秦子文突然在心里暗骂：你要爱就爱那些年纪与你相仿的老女人，如果个个老头都像你，那我们这些年轻人岂不是要做一辈子的王老五？

不过，骂归骂，秦子文心里却是一片舒坦，这证明吴佳妮果然是处女，也证明了吴佳妮与钱福生之间的清白，唯一令秦子文愤怒的是，钱福生整天监视着吴佳妮，吴佳妮只要在办公室里，就毫无隐私。

秦子文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继续下去，要想个法子拆除吴佳妮办公室里的监视器。

“总裁，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秦子文小心翼翼地试探。

钱福生摆摆手：“两个月前，妮妮突然对我提出了一个建议，这是她十年里第一次跟我提要求，我当然答应，只是，我想不到，却是给你升职。这本来是一个简单的要求，但是，我却察觉出她开始喜欢上一个人，这个人当然就是你。”

钱福生嫉妒地看看秦子文，继续说：“我虽然嫉妒，但也无可奈何，我深知感情是无法勉强的，而你也通过了她的考验，二十天，她整整在那间小屋里待了二十天，就是为了考验你是不是对她真心。”

“考验我？”

秦子文心里又惊又喜，心想，怪不得秦子文半个多月前到处找吴佳妮都找不到，原来她就躲在办公室的小房里，真是可恶啊！害得我到处找。

钱福生点头：“是的，她找人盯梢，看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女人。”

秦子文真是幸运，庆幸自己没有去嫖，没有去找女人，其实那段时间，秦子文想去找女人都想了几百次。

钱福生看了秦子文一眼，他眼神充满了嫉妒：“我老了，无子无女，有妮妮这个女儿我也心甘了，她是我最信任的人，也是唯一信任的人，而她这么喜欢你，所以我也只能信任你，我决定把投资部的实权交给你。”

“我的资历和经验都不够，如果要我管理投资部，难以服众呀。”

前辈们曾经告诉秦子文，投资部是最危险最诡异的地方。

“我没有办法，一切都是因为王壮壮。”

钱福生一说到王壮壮，就突然变成了一个人，他双手紧握着拐杖，忧伤的眼神瞬间就变得坚强而犀利，从他眼里射出的寒光让秦子文不寒而栗，这个老头不再干扁瘦小，而是变得很强大，很自信。

钱福生骄傲地仰起了脖子，尖削的下巴有股绝不屈服的劲头：“王壮壮以及一些董事开始蠢蠢欲动了，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我本来再做五年总裁就要退休，但王壮壮他们已经不想等五年了。”

“那、那该怎么办？”

秦子文小心地问。

“怎么办？有人向你挑衅的时候，你只有一种选择，击败他，打到他。”

钱福生豪气万丈，看起来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对，击……击败他。”

秦子文唯喏地附和着。他理所当然站在吴佳妮这边，也就是站在钱福生这一边。

“要击败王壮壮不容易，他的羽翼已丰满，董事会已经有一半以上的股东支持他，而他又能帮公司赚钱，这让我很困扰。按理说王壮壮是个人才，我也应该把位置让给他，但是，王壮壮太贪心了，而且目中无人，既不尊重我，更不尊重妮妮，好几次他都想非礼妮妮，但我都忍了。”

“不久前一个晚上，下着很大的雨，妮妮在办公室里等着雨停，可是，王壮壮竟然潜入了妮妮的办公室，想趁公司没人之际玷污她，哼！幸好我这个老头子那天也没有走，幸好我在妮妮办公室里安装了监视器，也幸好我一直在看着妮妮，呵呵！我一通电话就把他支走了。”

秦子文忽然想起半个多月前的晚上的确下着狂风暴雨，而第二天早上，他就幸运地检到了那条粉红色内裤，还记得吴佳妮摔坏他的玻璃瓶后，说工作很不开心，原来不开心的事情就是差点被王壮壮非礼。

“所以，我们要打败他。”

钱福生目光炯炯的看着秦子文。

“总裁，你说，你要我怎么做？”

秦子文顿时满腔热血，斗志昂扬，不为别的，就为了吴佳妮，他也不会放过王壮壮。

“可是，我听说你跟王壮壮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一起聊天，所以，尽管妮妮相信你，我仍有点担心。”

钱福生如鹰的眼神仿佛要把秦子文的内心世界看穿。

“那天是巧合，我妹妹刚来海深市，我和妹妹一起吃饭，席间遇到吴佳妮，也遇到王壮壮，但我跟王壮壮并没有什么交情，所以请总裁不要疑虑我。”

“嗯，不过，这个解释还不够，如果你答应我一个要求，秦子文就信任你。”

钱福生的眼神一下子就失去了锐利，变得有些怪异。

秦子文忙问：“什么要求？”

钱福生沉吟了一会，说：“我希望你和妮妮在监视下做@。”

什么？秦子文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以为耳朵出了问题，于是，秦子文又问了一次：“总裁，我不明白，你能说清楚点吗？”

“我知道你很惊讶，但是为了表明你对我的忠心，更表明你对我没有任何保留，所以我决定要求你这样做，我需要的是一个肯全心全意为我做任何事的人。”

见秦子文沉默不语，钱福生露出了冷漠而残酷的神情：“你可以考虑，我绝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同意，我会一次支付六个月工资给你，但你必须离开公司，在公司里，没有中立，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钱福生的话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很清楚，很有份量。

秦子文有点傻了，同意钱福生的要求那意味着一种耻辱，反对的话，那意味着失去工作，卷铺走人，失去心爱的吴佳妮，就连妹妹的工作也不保，怎么办？

这时，墙壁上液晶萤幕上出现了变化，一个女人进入画面，吴佳妮气鼓鼓的回到了办公室，她的一举一动果然都在钱福生的监视之中。

秦子文不仅看到了吴佳妮前后左右的样子，还能清晰地听到吴佳妮的脚步声，甚至听到吴佳妮呼吸的声音，仿佛吴佳妮就在他的身边。

惊叹高科技的同时，内心竟然有了一丝奇异的躁动，如果在一个人的监视下与吴佳妮一起亲热会是什么感觉：耻辱？还是会很刺激？

权衡利弊，渐渐地，他似乎否认了前者。一定会很刺激，秦子文惊讶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说服了自己，臣服于钱福生的淫威。

“秦子文。”

发幕上，吴佳妮打开了那扇小门，然后小声地喊了一句。

秦子文当然无法回答，虽然秦子文看见吴佳妮。

“哼，走了也不给我电话，真是浑蛋，看我下班了怎么收拾他！”

吴佳妮一边嗔骂，一边双腿交迭地躺在沙发上，她居然从外衣的口袋里拿出了黑色的蕾丝小内裤看了看，还放近鼻子闻了闻，然后露出了害羞状。

秦子文下意识地向身边的钱福生看了一眼，钱福生也盯着萤幕一副陶醉的样子，发现秦子文在看他，钱福生尴尬地对秦子文笑了笑：“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妮妮又很迷人，我怎么看她都看不厌，我追了她十年了，你才追她两个月，所以你不必吃醋。”

“不吃醋。”

秦子文干笑了两声，但是心里却大骂：吴佳妮是我的，麻烦闭上你的狗眼。

但接下来，萤幕上的吴佳妮却做出了令秦子文疯狂的动作。

吴佳妮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办公桌边，从桌子上的一盒纸巾里抽出了两、三张，然后回坐在沙发上，掀起裙子，打开了那双修长的大腿，用纸巾擦拭什么东西。

她一边擦一边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