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个星期没有联系怪了，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交流，苏猜想他一定是在欺骗她，根本没有喜欢他的意思，她一定是被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孩子欺骗了。

第一次恋爱的她，无法想自己被别人欺骗的痛苦，她抽着烟，头倒在地上，长长的头发拖在地上，日子过得越来越颓废，冬日里没有吃任何食物，整天就写稿子，抽烟，喝酒，想着怪。

晚上的时候看见怪的短信发来，你给的东西已经收到了。没有任何多余的字，心情陷入了低落。

她想要的是怪看了自己的日记有什么感受，看到自己送的围巾有什么感言，就仅仅想要一句夸奖的话。

她开始患上了焦虑，在出租屋里无缘无故地发脾气，没有人给她发泄情绪，她在冬天的晚上给自己洗了冷水澡，冰冰的水在她的身体上流淌，***慢慢地紧张，皮肤慢慢地起了疙瘩，整个人突然之间瑟瑟发抖。

实在忍受不了，她就跑到床上然后，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哭泣，她心里好难过，想见到怪，从他那里得到一点爱，关心她，像从前一样整天黏着她。

苏的情绪慢慢地走向压抑，终日在出租房里，不出去见阳光，不去接触人。整天看的书都是偏消极，病态。她不想要这样的生活，想离开北京。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想到了很多的事情，半夜看见了怪发来了一条消息，耳朵，明天能不能来我租房子的地方见我。

她突然之间精神振奋了，看了这一条消息，好像一个小孩得到了一块糖，心里甜滋滋的。她突然甩开了手机，然后心里想去，臭男人又再一次耍我，可我又偏偏陷进去。

第二天苏下午的时候，她终于出门了，梳妆打扮，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了精神，她感到很快乐，真的是应了古人那句话，女为悦己者容。

她坐着公交车来到了建设小区，然后乘着电梯到五楼，敲了敲房门。

一会儿怪来开门，他看见苏很开心。

耳朵，你来了，快点进来，外面可冷了。

苏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怪在厨房炒菜，苏悄悄在后面看他的样子，恍然之间有了家的感觉。他好像已经变成了自己的丈夫，她是怪的妻子，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耳朵，来吃饭了。

嗯。苏走了过来，看见桌子上摆了很多的菜，怪给她倒酒，怪给她夹菜，然后告诉她，耳朵，我最近很忙，忙着学习，我想好好学习，考好分数，然后去找你，这一阵子都没有找你，高中的生活真的是太累了。

苏低着头看着自己碗里的饭，好像发呆了，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怪说，我每天都想和你见面，想着和你说话，想着和你一起睡觉。但我知道现在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每天都在煎熬。我有时候想要听你说一句，亲亲老公，你累吗？我就感到很开心。

苏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说这样的话，她不是其他女孩子一样，说不出口这样的话。苏在自己的心里自责，她不能自己解怪的忧愁。

怪看见苏一脸的木然，他说，我话还真的是多，吃饭，吃饭，你也多吃点。说完他给苏夹了一块肉放在她的碗里。

苏还是没有说话，怪看着她，脸变得越来越瘦，好像被刀削过。手指很瘦，骨节分明。

耳朵，你在学校是不是不吃饭啊。你看瘦成什么样子了。

苏急忙说，没有啊，我一日三餐都在吃。

冬天的月亮躲在了云层里，没有光芒，只有淡淡的。

耳朵，今晚你不要走了。

不行吧，你这里只有一张床。

我可以睡沙发。

那……好。

耳朵，我想请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要当我的裸模，我……我画。

啊……这不太好吧。

那要是很为难你，我改天就去找其他女孩就可以了。

苏听到了这里陷入沉默，她拿起了桌子上的《山海经》看了一下，发现里面都是一些古怪的魔怪。她听见怪在一旁画画，听见沙沙的声音。

她知道美术生有需要联系画裸体的要求，但是苏从来没有给任何一个男生看过自己的身体。她有点放不开，很想答应怪的要求，但又很难做到。

小怪，我……愿意给你当裸模。

怪听到了吓了一跳，心里很开心。他走到了苏的身边，然后坐下来抱紧她。他说，耳朵，很谢谢你，真的。

你不用这样说，我问你一件事。

你说。

你就没有后悔自己学画画这件事，后悔吗？苏看着怪的眼睛，很认真。

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画，然后沉默了一会说，没有后悔，自己选择的路，跪着都要走完。不是躺着死就是站着死。

房子里只亮起一盏灯，黄色的灯泡好像是在海里，忽明忽暗。手机里放着一首古典音乐，慢悠悠的曲子响着。

苏慢慢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胸罩，她看着怪，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淡淡的无光。最后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鞋子，她从怪的面前走过，来到了画板的旁边，看着他微微一笑。

苏是那么的美，她就像是一朵花，慢慢地绽放。她慢慢地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忽然胸罩从她的背后悄然落下，微微突起的***。

怪眼睛一直在看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的胸口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她们之间只有沉默，还有眼睛，其他的都没有了。

怪没有想过苏会这样，为了她可以做这些事。他心里感到很感动。他给苏拿来了一条小毛毯然后披在她的身上，然后拉过啦一把椅子。

他吻了苏的脸，然后看着她的眼睛，他说，苏你是愿意这样吗？

苏紧紧地抓着毛毯***微微地露出，她笑着说，我是愿意的，你快画吧。

怪走了过去，看着苏的眉毛，眼睛此刻都很有韵味，他的心里是那么的跳动，害怕自己情不自禁就会跑过去抱住耳朵，他用手中的画笔迅速地画下来。

他画着她的***，苏的***很小，就像是一只熟睡的鸟儿。他笔尖触到***处总会多看几眼，那个时候整个眼睛都会变得很眼花缭乱。

苏的表情很放松，并没有在惧怕什么，一脸的微笑，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面是多么难接受这样的自己，感觉自己似乎在做一件错事。

她这样做仅仅是为了怪开心，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的苦心。

怪画好了，他来到了苏的旁边双手抱着了苏然后吻了她的额头，之后是嘴唇。苏闻到了他嘴里淡淡的酒气，还有男性的荷尔蒙。

苏感觉整个身体突然变得热乎乎，然后没有力气，不敢挣扎，怪的手伸进了她的胸部，抚摸着她的胸，软软的感觉，麻痹了神经。

一个泛黄的灯泡，一间屋子，两个人在拥抱，女孩裸露着身体，脚边还有黑色蕾丝的胸罩，眼睛迷离，微弱的气息相互蹭到对方的脸上。

怪说，耳朵，我抱你去睡觉。

苏说，嗯。我觉得我很冷。

怪说，抱歉让你做这样的事情。

苏说，没有关系，只要你想要的，我能够给你的，我都会毫无保留地给你。

怪说，谢谢你，以后我们会在一起的，不会辜负你的。

说完，怪抱起来了苏，他碰到了苏的后背那光滑的皮肤是那么的柔软，看见苏在自己的怀里，她的羞涩的脸，是那么的妩媚。

怪把苏放在了床上，看见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在自己的眼前，他感到很悸动，忍不住多看几眼。但他要克制自己的情感，不能这样对苏，不能对她耍流氓。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苏是圣洁的，不能冒犯的。

他转过身子对苏说，我过去那边睡觉，你自己睡啊。说完他给苏盖好了被子，然后看着她的眼睛，心里感到很痛。

苏拉住了他的手说，你和我一起睡吧。

不行，耳朵。

小怪，我不会怪你，不会。

两个人之间又剩下了沉默，苏过了一会儿，怪好像有什么力量在推他，让他睡在了苏的旁边。苏看着他的眼睛，然后说，怪，你真的想看我的身体吗？

怪说，男人都想要看自己心爱的女孩的身体，你会给我吗？

我想一想。

耳朵，我有点忍不住了，很难受。

我……我这样是不是很下贱。

你怎么这样想呢，我是你的丈夫，夫妻本来就是一体，你想开了就是给你丈夫解欲。

小怪，这样我会觉得我很恶心，很不要脸。

苏侧着脸看见了怪一脸的难受，他的眉头紧缩，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咬他，让他感到很难受，很痛苦。

耳朵，好老婆我快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真的很难受吗？

我是真的觉得很难受，我快要忍不住了。忍不住了，现在只想和你***。

***……那么我和你做。

怪一听很惊喜，他忽然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翻身到了苏的身上，他的头埋在了苏的脖颈，双手扣着苏的双手，紧紧地压在床上。

怪很温柔，亲吻了一会儿，就顺着脖子一路往下，苏没拒绝，她以为最多吻到锁骨，没想到直接到了胸上，苏想推开，可是他劲太大。

她心里一慌他已经低头一下子含住，苏感觉很软很温暖，湿湿的痒痒的，他的舌头轻轻划过时，她并没有什么强烈的生理反应，只是一种因为顺从的小欣喜。

她知道那是她所爱的人，要满足他，让他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