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死了啊

作者:欣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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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古代·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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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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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5680字

深深的绝望涌上心头,徒劳无功的挣扎只会让他更加得意,身心疲惫的绣儿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的舌头撬开自己的牙齿,在她嘴里肆意的攻占。


粽子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紧紧搂着绣儿,僵硬而霸道的舌头不断在她嘴里搅动吮吸,他挑拨着她的粉舌,舌头绕着它打圈,透明的液体渗出她的嘴角,泛着银丝往下淌……


绣儿绝望了闭上眼睛,任由粽子伏在她身上胡作非为,他的手探进衣衫,攀上高耸的山峰,肆意揉捏着。他吻着她的脸,伸出手将她搂进怀中,银发铺在她胸前,粽子急迫地吻着她的脖子,“绣儿……绣儿……”


粗喘的呼吸,带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他紧紧搂着她,力道大得只差没将她揉进自己的骨髓中。


说好了不哭,可晶莹的眼泪滑过脸颊,滴落在银发上,他抬头吻着她的下巴,一片咸湿……


僵硬的身体怔然,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望着呆滞的绣儿。她哭,是因为他碰她,她不愿意?


他伸手,擦着她的眼泪,可眼泪却是源源不断,粽子的心不断往下沉,在她的眼泪中沉入万丈深渊。


他松手,后退一步,绣儿的身体顺着光芒之壁缓缓滑落,她跌坐在地上,衣衫凌乱春光半露。满脸泪痕的她,身上尽是被的斑斑红痕,受尽百般揉搓的红唇高高肿起,嘴角细嫩肌肤已经磨破,带着淡淡的血迹,脖子上、细肩处,皆是他留下来的牙印与咬痕,恶魔之手揉捏过的身体,青红不堪……


绣儿眼前一黑,身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粽子冷眼望着晕厥过去的身影,他衣袖一挥,光芒顿去,景象瞬息变幻,再无碧波池与亭子的踪影。绣儿倒在自己的床上,房间一片黑暗寂静。


元清宫外面的殿宇,升起璀璨的烟花,人人欢声笑语。


粽子一挥手,被褥盖住绣儿半裸的春光。他站在黑暗中,怔怔地望着沉睡不醒的她,待心底复杂的情绪褪尽,绿瞳恢复往昔的森冷,身影平空消失在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绣儿悠悠转醒,疲倦的身体无法动弹,她躺在床上,在黑暗的房间,任由眼泪肆意流下。


她多想,再也不要醒来,永远不要醒来!


不知是否前世作孽太多,上天仍嫌今世她所受的苦难不够,于是安排她从古墓抱出了一只僵尸幼崽,再将他亲手培养成恶魔,报复在自己身上。


呵呵,可谓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她亲手种下的孽,不知会遭到如何的报复?


八月十五甚是热闹,嬉闹声隐约自其他地方传来,身体失重的绣儿自床上滚了下来,“呕……”她趴在地上,难受的呕吐着,呛的眼泪直流。


胃里的食物,被吐得一干二净,整个房间充斥着秽物的味道。绣儿挣扎着起身,找出衣物踉跄着往浴室走去。


一满桶滚烫的热水,绣儿脱光衣服一头扎了进去,她拼命刷洗着自己的身体,想将恶心的味道洗干净。指甲不断抠着白嫩的肌肤,她的身体绯红一片,却是浑然不知痛觉。


她整整洗了三桶水,冰冷的身体才恢复知觉,手脚无力的她穿好衣物,自浴间走了出来。


风自庭院吹过,绣儿打了几个冷颤,鸡皮疙瘩一层层不断冒了出来。回到房间,她里里外外收拾干净,点了股安神的檀香,闭眼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是睡到翌日下午才醒来,她的身体一片滚烫,喉咙生疼冒烟,睁开沉重的眼皮,隐约觉得房间有道模糊的身影,她张着龟裂苍白的唇,“水……”


沙哑的声音在房间响起,正在桌边过滤药碴的庄逾臣听到声音,赶紧倒了一碗温水走到床边,将绣儿扶了起来。他将她扶在臂弯,小心翼翼的喂着她水,“慢点喝,别呛着。”


喝了一碗水,绣儿模糊的意识清醒了一些,只见庄逾臣面露焦急担忧之意,不禁问道:“我怎么了?”


“你感染风寒发烧,烧了一天一夜了。”


绣儿头痛的捂额,“可能昨晚在殿外吹了些风,受凉了。”


庄逾臣起身给她端了碗味道极其难闻的黑乎乎液体,“先喝药吧,否则身体再拖下去就垮了。”


一口作气将中药喝了下去,苦味难忍,绣儿趴在床上晕晕作呕。


庄逾臣拍着她的肩膀,递了碗温水让她漱口,绣儿吞了几口水,总算缓过劲来,“谢谢。我又麻烦你了。”


“我们之间,无须如此客气的。”庄逾臣扶着她躺好,帮她盖好被子,“平时都是你在照顾我,现在轮到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庄逾臣收拾好房间的东西,见睡在床上的绣儿情绪低落,想着自己常年不在身边,她独自在茅山没有任何亲人,不由建议道:“要我让旱魃过来跟你说说话吗?”每逢佳节倍思节,尤其是在生病时最是脆弱,除他之外,旱魃跟绣儿是最亲近的,或许帮忙解闷。


绣儿摇头,带着浓浓的鼻音,“人尸有别,若非他有重任在身,我不想他留在茅山。”


“你跟他之间,好像有心结。”


“嗯。”绣儿点头,“他是僵尸,人情世故终不如人类豁达。他对我始终有个疙瘩,认为我偏袒人类,不站在他的立场考虑。”


“要不,我跟他去谈谈。”


“我怕你们越谈,误会越深。”绣儿拢拢了被子,“我有些头晕,想休息一会。”


“那我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


一场风寒,让绣儿数日下不了床。庄逾臣推迟了回仙人洞的日程,留在道观照顾绣儿,只是绣儿似有心事郁郁于心,病情反复总不见好。


庭院对面的房间始终紧闭,似乎从未有人居住。庄逾臣隐隐有提,旱魃自中秋之夜一直未归,不知在茅山哪个角落吸食灵力。绣儿昏昏欲睡的听着,落寞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自着凉之后,她似乎很怕寒冷,终日穿着厚厚的衣服,将自己关在房间裹在被褥里。


吃饭之时,庄逾臣数次发现裹成一团的绣儿仍在微微颤栗,有时连拿筷子的手都在抖。


嘴快的杨启宇忍不住问道:“绣儿,你是不是中邪了,老打不起精神。”


未待绣儿答话,他径自对庄逾臣道:“五师兄,你给她驱驱邪,我估计她招惹了些不干净的东西,连魂都给勾走了。你看看她,药吃了不少,饭菜也吃了不少,却整天跟着病猫似的,老不见好。”


“闭嘴。”庄逾臣剜了杨启宇一眼,“吃你的话,别乱说话。”


中秋一过,寒冷来的更快,难得太阳暖和,庄逾臣带着绣儿出了元清宫晒太阳散心。九霄宫的桂花迎秋吐蕊,满园皆是浓郁的香味。


绣儿闻着泌人的花香,暖和的太阳照在身上,连日来阴霾的心情不禁开朗了些。她站在桂花树边摘着米黄色的桂花,想着庄逾臣爱吃桂花糕,摘回去做些糕点或是泡茶等。


庄逾臣为她披了件披风,“我送你的钗子,怎么没戴?”他摘了朵开满蕊的桂花,轻轻插在她的发鬓上。


绣儿一怔,脸色苍白,身体禁不住战栗了一下,半晌才道:“放在房间,下次戴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