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暗夜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08:22
|本章字节:11966字
裹着浴袍出来,懒洋洋地躺在易文君的腿上,易文君忽然无缘无故地想起张超来,mary是不是也喜欢躺在张超的腿上撒娇?
温柔似水
易文君正在往箱子里装衣服,妻子卓月月忽然猫一般轻巧地走进来,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轻声道:“又要出差了?”
易文君微笑,捉住她修长纤弱的手,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嗯,去武汉,一个月。”
卓月月嘟起嘴巴,转过身子,不再理他。易文君轻笑了起来,扳过她的身子,用手轻刮着她的鼻子:“我要把你也装进箱子里,因为你是我这一辈子中最重要的行李。”
卓月月娇笑起来,踮起身子,双臂如蛇一般缠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把唇凑在他的耳根上,吐气如兰:“尽量快些回来好么?一个人的日子,我会寂寞的。那时我就会特想你,想着想着,脸上就冰凉起来,我用手一模,才知道自己已流了一脸的泪。”
易文君只觉得耳朵痒痒的极是舒服,心中感动,禁不住紧搂着她腰,俯下身子,张开嘴,轻咬住她的唇。
易文君的呼吸急促起来,卓月月现在还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整个女性的曲线若隐若现,在薄如蝉翼的睡衣中如峰峦般连绵不断地起伏着,***高耸如峰,紧紧地抵在睡衣上,似欲破衣而出。
易文君的手滑向她腰间,正想脱下她的衣物,卓月月却忽然一把推开他,喘息着说:“别想着在外面拈花惹草,你有没有看昨天晚上的电视剧?那个男的就是因为在外面偷了女人,被他的老婆杀了。”
易文君苦笑起来:“有了你,我还会看上别的女人吗?”
卓月月撮起嘴:“不过电视里那个女主角的命运就悲惨了,她被人下药弄大了肚子,但她却是真的很爱那个男主角的。可男主角却抛弃了她。”说到这里,皱起眉头,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是这种没有良心的男人吧?”
易文君抓住她的手,摆在自己的心口上,说:“来,你来听听我的心里话,听到了吗?它在说,嗯,真正地爱一个人,便应爱她的全部。”
卓月月如释重负,咯咯地轻笑起来,“你这小滑头,就相信你一回,得赶紧走了,要不就错过班机了。”
易文君用手轻拿着她的下巴,用胡子轻轻地摩擦着她吹弹欲破的脸,语气柔得如水一般:“知道吗?遇上你,是我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走了几步,忽又走了回来,把耳朵凑在卓月月的肚子上,呢喃道:“好孩子,爸爸要出差了,听妈妈的话,别乱踢妈妈的肚子了。”
易文君坐上的士,车子已开出很远,卓月月却犹是痴痴地站着,如一尊石像。
卓月月幽幽地叹了口气:“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份了?易文君,原谅我好么?我对你隐瞒这件事,只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激情如火
易文君在车子里叹了口气,脑子里忽然浮上mary的身影来。他本是明天才需出差的,他提早一天出来,只为了去mary那里。
早就站在门口旁等着他,mary穿着很窄很短的裤子,臂上斜挂着一只红色lv袋,红色的紧身衣,露出了一小截小蛮腰,紧身的上衣将她身上的曲线都凸凹了出来。她的腿又细又长,结实而匀称,胸挺得高高的,如在衣服中藏着一对振翅欲飞的小白鸽。
娇笑着扑向易文君,软倒在易文君的怀里,向他撒着娇,说她刚扭了脚,非要他抱她上楼。易文君也不拒绝,拦腰抱起她的身子,抱得紧紧的,走动之时故意用手臂摩擦着她的胸膛,mary也不生气,只是咯咯地笑着,叫他坏蛋。
易文君将mary抱进屋子里,将她放在床上,脱下她的鞋子,握着她小巧柔软的足,俯下身子,将他满嘴的胡子狠狠地刺在她赤裸的脚底。mary呻吟起来,身子已在流汗,湿湿的,烫烫的,脸色红得如火烧云一般。
易文君轻笑了起来,说:“求饶了么?”
不说话,咬着唇,喘息着说:“鬼才向你求饶,我只希望你的胡子再多些,再硬些。”易文君生气起来,将胡子扎在mary的脖上,mary惊呼了一声,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将易文君的身子紧紧地箍在怀里,张开小巧的嘴巴,咬在易文君的耳根上,喘息着说:“你要向我求饶了么?”
易文君故意虎起脸,装出一副不屈的样子:“男子汉大丈夫,求罚不求饶。”
扑哧一声轻笑了出来,伸出两只白玉一般的手指,夹在他的鼻子上,笑道:“那我便罚你重一些。”
易文君返过身来,将mary压在身下。mary却忽然平静下来,哀哀地问:“你会和你妻子离婚么?你会娶我么?”
屋子里刹时死寂起来,易文君坐起身子,点起一根烟,烟气弥漫,他却默然无语。
妻子如水一般,温柔体贴,喜欢拉着自己去法式餐馆吃牛排,去情调幽雅,环境阴暗的电影院看一些无病呻吟而又带有些许罗曼蒂克的伤感电影,又或去观看泰德玛那充满梦幻色彩的古典油画展,抑或去英式格局的咖啡厅中回味浪漫。
却像是一团火,熊熊地燃烧着,不但燃烧了自己,也燃亮了别人。mary狂野、时尚、性感,喜欢去舞厅,喜欢听混音版的强劲音乐,喜欢化很艳很浓的妆,喜欢易文君在深夜里带她到公园偷情。
易文君忽然想起妻子身上那淡淡的柠檬香的香水味,想起妻子生气时微嘟起的嘴巴,想起妻子在厨房中做菜时那个迷人至极的背影。也许,在易文君内心深处,他还是喜欢妻子比喜欢mary多一些的。
易文君终于开口,语气涩涩的,如青苹果的汁:“你再给我些时间,你若是已等不及,觉得我给不了你幸福,那你便离开我吧,我不敢怨你。”
轻笑了起来,mary喜欢笑,有时候会浅眉低笑,有时候会仰头大笑。mary笑着笑着,眼睛里竟有一股光芒透射了出来。mary说:“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要不顾一切地死缠着你,总有一天你会被我感动的。”
“你会永远记得我的。”mary的眼睛里闪烁着一抹诡异而狡黠,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色胆包天
正在洗澡,苏格兰式透明波纹流线玻璃门,却没有挂下澡布。mary赤裸裸的身子在半透明的玻璃门中白花花地扭动,黑的发,嫣红的唇,白皙的皮肤,水雾氤氲,mary的身子渐渐朦胧在水雾里,身体的曲线若隐若现,宛如从九天之上乘云雾而来的仙女。
易文君长长吸了一口气,将涌上头顶的血气硬生生地压了下去,然后转身,走进mary的房间。他锁上门,关了窗,用一床被子把自己裹得结结实实,密不透风后,才从怀中拿出手机,拨通了总经理张超的电话。
“文君吗?那……那件事……你办得怎样了?”张超的声音在喘息着,混浊的鼻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好着哩,就快成了。再过几天,mary便永远也不会再去纠缠经理你了。”易文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沉稳,如无风时点波不惊的湖面。
“啊——,你办事我……”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阵呻吟声,是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着,声音娇弱,尾音在颤抖着,仿如在呢喃,又似在梦呓。
易文君心里偷笑,张超与秘书mary偷情的事差点就被张超的夫人发现了,这事儿还没了结,张超竟然色胆包天,又勾搭上了新欢。
易文君正想挂机,忽听张超“嘿”的一声,电话那头声音渐消,一阵沉默后,张超的声音才又在电话那头响起:“文君呀,你办事,我放心着哩。”声音虽已平静下来,却有丝丝缕缕的疲倦,在语音中渗透出来。
“经理吩咐下来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好的。”
易文君挂了机,开窗,开门,走出房间,mary还在沐浴中。易文君长舒了口气,跌坐在沙发上。
裹着浴袍出来,懒洋洋地躺在易文君的腿上。易文君忽然无缘无故地想起张超来,mary是不是也喜欢躺在张超的腿上撒娇?
本是张超的秘书,两人偷了几次情后,mary便对张超纠缠不休,要张超给她个名份。女人就是天真,张超自是不会为了她而毁了自己的前程。在公司里,谁都知道张超是个怕老婆的坯子,毕竟张超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靠他的董事长岳父一手提拔的。
苦着一张脸,撒娇道:“亲爱的,我肚子饿得很,你愿意亲手给我煮碗面吗?”
易文君轻笑着点头,心里却在自嘲不已,如果不是张超以部门经理的职位为诱饵,要我费尽心机地讨好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死心塌地爱上我,不再去纠缠张超,我堂堂易文君会沦落到像个家庭主妇一般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做意式拉面的地步?
嘿,总经理这一招可真够绝,如此一来,mary死缠着他的僵局便可不解自破,他便又可继续扮演他标准丈夫的角色。况且,张超暗地里还藏了几个尚未暴露身份的女人,不怕自己的***无处渲泄。
已在易文君的怀里睡得如一只恬然的小猫。窗外,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如漫天星辰,易文君叹了口气,点着了一根烟,烟雾弥漫,笼罩了他的身子。
隐秘幽兰
这是一间黑屋子,砖砌的墙,贴着些简陋的壁纸,屋子中却收拾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屋内一张矮脚的床,床板粗糙,柔亮的灯光映着易文君野兽般的眸子。
易文君的身子不停地动着,节奏紧凑,背脊上的肌肉一条条地凸现,汗珠一颗颗渗了出来。
美蓝手脚并张,如一条八爪鱼,紧紧地缠着易文君结实的背,指甲已陷入了易文君的皮肉之中。
易文君的眼睛在燃烧着。
美蓝咬着唇,双眼半睁半闭,媚眼如丝,脸色嫣红,绸子般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着光泽,嫩嫩的,牛奶般纯白洁净,剔透晶莹得如玫瑰的花瓣,吹弹可破。
美蓝的身子开始耸动起来,一抖一抖,抽搐得如一只离开水的鱼。
一切结束后美蓝轻轻拉过被子,盖在易文君的身上,然后穿上衣服。她的动作轻缓而恬静,优雅而脱俗,流畅如行云流水,优雅如出谷幽兰。易文君在旁看着,眼光中不禁又有些痴了。
美蓝打了一盘热水过来,用一条洁白的面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易文君的身子。
易文君抓着她的手,脸上已不禁浮上了幸福的涟漪。
美蓝轻笑起来,挣脱他的手,走进厨房中。过不了片刻,便端了一碗莲子雪耳糖水出来,清沏的水,雪白清新的雪耳,杏黄色的开瓣的莲子,水上面还浮着几颗红衣花生粒。冰糖的甜味随着热气钻进了易文君的鼻孔中,易文君长吸了一口气,食欲已大动。
美蓝看易文君吃得像个孩子,便盈笑着起身,去洗易文君今天换下来的脏衣服。
朦胧星光下,月色如纱。易文君看着美蓝高挺的胸,纤细的腰,修长结实的腿,盈盈一握的纤足,甜蜜如糖的微笑,再看着她灿若星辰的眸子,易文君只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易文君知道自己已真正爱上了这个小女人,她温柔如水,体贴入微,有时虽娇弱如花,有时却狂野如发春的水蛇。
易文君已决定,等处理好那些事情后,立刻就娶美蓝为妻。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帮助张超摆脱了mary,当了部门经理,接着公司又分给他一栋房子。易文君知道自己妻子卓月月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易文君之所以娶卓月月,是因为易文君从张超那里得知了一个秘密,公司将在年底给所有有了孩子的科长级之上的员工分配房子。易文君娶卓月月,只不过想利用卓月月肚子里的孩子,分到公司的房子。
“等我当了部门经理,又分到房子后,我便以那孩子不是我的为理由,与卓月月离婚。”
“美蓝,我要娶你为妻。”
易文君点着一支烟,烟丝袅袅,烟头忽明忽灭,易文君的脸隐在了黑影中。
默默不语
美蓝闻着易文君换下的衣服的味道,看着窗外寂寞闪烁的星光,脸上的神色竟有些迷离莫测。
美蓝袋子里面的手机在震动,是mary的电话,美蓝接通。
“易文君来过你这里吗?”mary的声音里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妒忌。
“来了,刚走。”美蓝淡淡地道。
“那件事,你……你做得怎样了?”mary的声音有些迫不及待。
“成了,这两个月来,我总是偷偷地用针在要用的避孕套上刺了一个小孔。前些天我到医院去检过了,我已有了他的小孩。”美蓝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有些抖。
长舒了口气,声音立即兴奋起来:“易文君呀易文君,你以为你的阴谋我不知吗?你竟然敢玩弄我的感情,我便要害得你一无所有。美蓝,你瞅准了机会就去和易文君的老婆摊牌,以易文君老婆那种性子的女人,若知道易文君在外面搞大了别的女人的肚子,再知道了易文君娶她的真正原因,一定非要离婚不可。哈哈,到那时,易文君便再无家室,自然也就再也分不到公司的房子了。”
美蓝默默不语。
叹了口气,说:“唉!这件事,我也知道难为了你,但横竖你已得了绝症,最多也就只剩两个月的命,也没必要再顾得这许多了。等你办好了这件事,我便立刻汇十万块到你母亲的账户上。这关头,你可莫要再多作考虑了,你等得,你母亲的病可等不得呀。”
美蓝拳头紧握,又松开,一字字地说:“嗯,这件事,我会办好的。”
命运之神
命运,是最高明的导演,把几个本是互不相识的人,串连在一起,演了一出曲折精彩的戏。
美蓝,是mary的老乡,但mary为了达到报复易文君的目的,竟瞅准她的弱点,把她当成了一件报复的工具,让她去勾引易文君,怀上易文君的孩子,破坏易文君的家庭,让易文君分不到公司的房子。到时候易文君一无所有,自然就会乖乖地回到mary的身边。
至于美蓝如此做后名声是否会受损,她可是丝毫没在乎。在mary心目中,美蓝只是一个只有两个月生命的死人。
“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任人摆布的工具。”美蓝心里已开始怨恨mary,所以美蓝没有告诉mary另一个真相。
美蓝去检验自己有没有怀孕的时候,无意中检测到她体内的癌细胞已被压抑,红、白血细胞俱已正常运转,体内癌细胞已呈消退的趋势。医生当时曾惊奇地说:“这是医学史上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迹!”
美蓝得以重生,远离了绝症,活了下来。
活着,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美蓝脸上所泛现的笑的涟漪已汇聚成一朵鲜花。
美蓝抚摸着易文君留下来的衣服,幽幽一叹,她已喜欢上这个男人。母亲治病所需的钱可以先向易文君借,这个男人,她已决定要与他共度余生。
噩梦背后
易文君忽从噩梦中惊醒,他梦见自己被一个看不清脸孔的女人害得一无所有。夜凉如水,易文君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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