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微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4:13
|本章字节:11170字
一个叫翁权的人开始和张媛接触,试图赢得张媛的好感,可巧的是二人竟师出同门。王庭贺为瓦解张辉增,拉拢他的副官郝忠诚,不惜送去金钱美女。
女尸案也有了新的进展,原来死者也在“夜巴黎”舞厅当领班。只是这舞厅的妖艳舞女和杀手之间有着什么瓜葛呢?
王庭贺走进熊则喜为自己准备的居室,一脸的懊恼,熊则喜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听话,他在熊则喜的府上并不自由,甚至还有危险,熊则喜和张辉增的关系很让他怀疑,没准他们背后穿一条裤子呢。
小特务问道:“长官,熊则喜说什么?”
王庭贺说:“他想释放张辉增。”
小特务说:“那样,咱们的仇不就不能报了吗?”
王庭贺说:“我看这老家伙早晚要将张辉增释放。”
小特务问道:“为什么?”
王庭贺说:“熊则喜贪婪成性,可能早就接受了贿赂,所以急于和张辉增妥协,招安张辉增。另外,不和张辉增打仗,他的性命就可以保住,这个人怕死啊。”
小特务问道:“那咱们怎么办?”
王庭贺说:“必须抓紧时间杀了他们几个人,否则,那熊则喜必定将他们释放,到时我们就悔之晚矣。”
几个人点头:“听长官的安排。”
王庭贺已经策划好了几个方案,低声和几个小特务做了交代。
王庭贺带领人走到关押张媛的房间。
翁权等几个人拦截住他们:“站住!”
王庭贺拿出证件:“我们是军统的人,你们不认识吗?”
翁权说:“将军有令,除非拿着将军的手令,否则,谁也别想进去。”
王庭贺惊愕地问道:“什么?连军统的你们都敢阻拦?”
翁权说:“我们是熊将军的部下,只听从将军的命令。”
王庭贺骂着:“好大的胆子,竟敢和我们军统顶撞?”
王庭贺抓住了翁权的衣服,正要打翁权。
翁权只是轻轻地一拨,那王庭贺就倒下了。
在窗口看闹剧的张媛哈哈大笑起来。
王庭贺看了窗口一眼,问道:“你小子竟敢打我?”
翁权说:“是你打我,怎么变成我打你了?”
几个武士说:“是啊,是你先打了翁权的。”
王庭贺恼羞成怒:“给我上。”
几个特务全部上来,狠狠地出手,殴打武士们。但是,他们不敢真刀真枪的和翁权干。
武士们都没有大动干戈,不过几个轻微的动作,就将军统特务摔倒在地。
张媛笑得越发厉害了。
这鼓舞了翁权和武士们,他们将军统特务打得趴在地上呻吟着。
张媛叫好:“打得好。”
王庭贺带人逃走。
张媛叫道:“哎……过来……”
翁权走到张媛的面前,隔离着窗口问道:“小姐,有什么指教啊?”
张媛说:“没有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好。”
翁权说:“和小姐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张媛问道:“我是天,还是你是天?”
翁权急忙说:“当然小姐是天,我是地了。”
张媛说:“你啊,太谦虚了,其实,你的武功比我高。”
翁权说:“不,不,我已经看过小姐的武功,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张媛说:“千万别奉承我,我就害怕别人的奉承。”
翁权问道:“害怕奉承?女孩不都是喜欢奉承吗?”
张媛说:“我父亲说,我只要听见奉承,就会洋洋得意,不知天高地厚了。”
翁权说:“我真的不是奉承小姐,我看,小姐不要说和我们比是第一,就是在全国,也是第一吧。”
张媛说:“我可不敢这样说,还有我父亲,我师傅呢。”
翁权问道:“你父亲的武功也很厉害?”
张媛说:“当然,我父亲可以同时和百人较量,不然,为什么我父亲可以做那么多人的将军呢,你想想,那么多会武艺的人在一起,你要不能战胜他们,他们会服气吗?”
翁权点头:“有道理,可是,你师傅是谁啊?”
张媛说:“这个……我保密。”
翁权问道:“为什么要保密?”
张媛说:“我师傅要求我为他保密。”
翁权说:“可是现在你父亲已经受到党国招安,和我们国军是一样的了。”
张媛问道:“既然是一样,为什么还要将我们囚禁呢?”
翁权说:“我听说,全是军统的主意,熊将军坚持要释放你们呢。”
张媛心里一热,心想:这熊则喜看来不会要他们父女的命,那是出于什么目的呢?害怕父亲的部下?还是因为过去接受过父亲的贿赂?
翁权说:“习武之人,怎能撒谎呢?”
张媛说:“我看你这人还是很正直的。”
翁权说:“我看你的武艺很像我师傅。”
张媛惊愕地看着他:“什么?你师傅?”
翁权说:“是啊,他只是教了我几年的时间,为了生活,我就告别了他,到熊将军的麾下来当武士了。”
张媛问道:“他是谁?”
翁权说:“高汉。”
张媛激动地说:“哎呀,原来,你是我师兄啊,给师兄磕头。”说着,就真的在房间里面给翁权磕头。
几个武士都走过来,问道:“你们真的是师兄妹?”
翁权也激动地说:“真没有想到,我差点儿跟师妹成为敌人。那天,我看见师妹用双刀,那身手、招数,轻盈快捷,我就知道你是师傅的弟子了,所以,我才没有敢跟你动手,师傅的绰号就叫做‘猕猴’呢。”
两个人开心地笑起来。
几个武士说:“既然你们是师兄妹,我看,应该庆贺一下,我们去买酒菜。”
翁权将师妹手上的镣铐打开。
张媛惊愕地问道:“怎么,师兄就不怕熊将军处罚你?”
翁权说:“师妹,那熊将军根本就不想招惹你们,都是那军统逼迫得紧啊。”
张媛问道:“军统可不是好惹的。”
翁权说:“现在已经惹怒军统了,我看我这条性命也该让军统拿走了。”
张媛问道:“真的吗?会这样危险?”
翁权说:“不要说是我们这些下人,就是将军那样的高官,也不敢惹军统啊。”
张媛说:“自从我父亲被招安以来,城里面就来了军统监视我们,他们监视我们倒可以理解,可是这些人什么坏事都干,搜刮民脂民膏,吃饭、喝酒全都不给钱,还经常找我们的麻烦,所以我才将他们收拾了一下,把那个王庭贺的一只眼睛弄瞎,给那几个军统留下疤,所以他们才特别地憎恨我呢。”
翁权说:“唉,众多百姓和党国官员,无不对这些特务恨之入骨,可是没有办法,委员长宠着他们,就像委员长豢养的狗似的,专门咬人。”
几个武士进来,拿着酒菜,放在桌上。
翁权、张媛和武士们共同举起酒杯:“来,庆贺我们师兄妹相认。”
2
郝忠诚被绑在汽车上,汽车在城里面慢慢地走着。郝忠诚被押进一个院落。郝忠诚四处观察着,忽然,军统的王庭贺走了出来。郝忠诚惊愕地看着他。
王庭贺给郝忠诚敬礼:“向郝长官道贺。”
郝忠诚问道:“你不是要审讯我吗?”
王庭贺摇头:“不,我是要向你道喜的。”
郝忠诚问道:“喜从何来?”
王庭贺拿出一个委任状,展开:“你已经被委员长委命为少将了。”
郝忠诚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王庭贺拿出蒋介石签署的委任状给郝忠诚看。
郝忠诚仔细看着那委任状。
郝忠诚哈哈大笑:“这是何意呢?”
王庭贺说:“这不是我这少将军衔的官员可以随意委任的,少将军衔,必须由委员长亲自委任,委员长要重用你啊。”
郝忠诚摇头:“笑话,委员长怎会知道我是谁?”
王庭贺说:“好像很多人都知道将军的英勇、才干,所以,就命我特地将命令传达给将军。”
郝忠诚说:“这明明是空的,你为什么拿这个来糊弄我呢?”
王庭贺问道:“你到底想不想当这个将军?”
郝忠诚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似的。
王庭贺微微地笑着:“我告诉你,我们知道你是雇农的儿子,没有钱念书,祖辈也没有当过官的,如果你真的当了将军,你可就光宗耀祖了。人一辈子图什么?你们造反起事图什么?你们受招安图什么?
不就是图翻身,由一个人人欺辱的农民变成一个有钱有权的人吗?伸手有金银珠宝,招手有美女,嘿,如果你答应了……”
郝忠诚说:“我知道你的用意,你是诱骗我投降是不是?”
王庭贺说:“你真是聪明人。”
郝忠诚说:“我告诉你们,现在这个城市是杂牌军占领着,你们这将军的委任状,没有任何用处。”
王庭贺摆了一下手,几个美女上来。
桌案上面摆满了酒菜。
王庭贺将郝忠诚按到椅子上面:“请,郝长官。”
美女们跳舞。
王庭贺端起酒杯:“我先敬将军一杯。”
郝忠诚问道:“军统不是要毒死我吧?”
王庭贺说:“现在,你是党国命官,毒死你,我就要掉脑袋。”
说完,王庭贺将郝忠诚的酒一饮而进。
郝忠诚也将王庭贺的酒一饮而进。
王庭贺指着那些美女说:“这些美女,全都送给你。”
郝忠诚问道:“送给我?”
王庭贺说:“是,以后,她们就是你的,任你玩乐。”
郝忠诚没有说话。
王庭贺说:“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张媛。”
郝忠诚点头。
王庭贺指着自己的眼睛说:“那是多狠毒的女人啊,她敢将男人的眼睛弄瞎,在厌倦了你以后,就可以将你的眼睛弄瞎。你的父母会接受这样的母老虎吗?”
郝忠诚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
王庭贺说:“再说了,张辉增是钦犯,必死无疑。你怎可以做他的女婿呢?”
郝忠诚说:“可是,张辉增在杂牌军中威望极高啊。”
王庭贺说:“我们希望你能够代替张辉增。”
郝忠诚颤抖了一下说:“这简直不可能。”
王庭贺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郝忠诚说:“因为,没有人可以代替张辉增。”
王庭贺问道:“他如果死了呢?”
郝忠诚说:“如果现在你们杀死张辉增,他的部下必定杀进城来。”
王庭贺不寒而栗:“好吧,今天就谈到这里,你就睡在这里,由这几个美女陪伴你。”
3
叶飞在给那个死去的女人画像,一会儿那个女人的面部就出来了。
张婷看着那张素描说:“的确很像那个陶美,可是,现在陶美在家里,并没有死,你说奇怪不奇怪?”
叶飞还在画像,不过,这次画的不是受害者,而是罪犯了。
张婷没有客气:“你怎么知道那个罪犯什么样子?”
叶飞边画像边说:“据老乡说,小眼睛,面色白,戴墨镜,有小胡子。”
张婷笑起来:“戴墨镜,还可以看清是小眼睛啊?”
叶飞问:“咱们刊登的寻找受害人家属的广告登出来了吗?”
张婷说:“今天早晨就可以看见报纸。”
叶飞说:“好。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死者更多的信息了。”
电话铃声响起。
张婷拿起电话:“什么?你是死者的丈夫?好,请马上来。”
张婷放下了电话:“死者的丈夫来电话了。”
叶飞放下了画笔。
张婷问:“不是他杀死妻子的吧?”
停尸房门被打开。
柯嫣的丈夫黄谨守走了进来。
叶飞掀起覆盖在死尸身上的白布。
张婷趴在叶飞的背后看着那具死尸,她希望自己能和叶飞一样勇敢。
黄谨守看着那女尸:“是她。”
黄谨守号啕着晕了过去。
警察们急忙将黄谨守抬了出去。
叶飞说:“马上抢救。”
到了叶飞的办公室,叶飞盯着那个死者的丈夫。
黄谨守眼睛红肿,低着头,依然难过地流泪。
张婷和警察们都观察着他。
张婷:“说说你的妻子吧。”
黄谨守说:“我的妻子柯嫣今年23岁,刚刚和我结婚半年。”
张婷问:“她是几号离开家的?”
黄谨守说:“她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城市,就是每天夜里上班。”
张婷问:“柯嫣在哪里工作?”
黄谨守说:“唉,说来丢人啊,我没有能力养活老婆,老婆在舞厅上班。”
张婷:“她是舞女……”
柯嫣的丈夫:“怀孕后,就没有再上,而是帮助经理和设计师保管服装。”
张婷:“柯嫣有仇人吗?”
黄谨守摇头。
张婷:“你们夫妻关系好吗?”
黄谨守:“非常好。”
张婷:“那天,你在哪里?”
黄谨守:“我也一直在纺织厂干活,回家后,就没见她回来,哪里也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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