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所见到的。”苏冷没什么感情似的说完，把当初收的任务单子拿出来。

“你委托暗门做的，是找到月洋，而我给你找到的。当然……这份酬劳你也是必须要付清的。我想，你也不希望日后成为暗门要暗杀的对象吧？人财两失，还是破财免灾……你可以自行决定。”

月洋暗暗佩服，不愧是暗门的人，不但够有气势……而且，好会做生意！

徐掌柜脸色铁青，这么明显的局势再笨也知道是自己被耍了，回想这两日发生的如此突然的事情，似乎也知道了理由。

“那些和玉珍斋合作的老家伙忽然说不合作了，连退货都不让，害我周转不灵，那些显贵也莫名地催促我上交月洋瓷，否则就要到官府告我欺诈……莫非这一切，都是你们！”细想起来，一切的事情都来得太突然，时间也太巧合，似乎所有不顺的事情都发生在了这两日当中，而这两日中……他只有和月洋见过面！

“想来想去，能做到这么多的人……也只有暗门了！我居然是引狼入室！”

“这你就说错了。”月洋好心地替他纠正，用手指指了指房顶，徐掌柜警惕地抬起头，正好看到房顶上被揭开的地方。

！

徐掌柜惊愕地吼：“你们还有同党！？”

“同党？不必说得如此难听吧？其实，你真正得罪的，可不是暗门呢……嗯，虽然我这样说可能有点幸灾乐祸的成分在……”月洋万般同情又有些讽刺地扯了扯嘴角，平日里他脾气再好，牵扯到家人和瓷器时，他也不是好惹的。

“你错就错在不该打我，和月洋瓷的主意，更错在……你找的是暗门，委托的人物不是先调查我的身世背景。”

如果他预先知道了月洋是遥月国的皇室月氏亲戚，如果他知道月洋这个人和末琉皇室也亲得很……更甚者，暗门和末流的关系，这错综复杂……其实仔细想来又理所应当的关系，也许他就不会落到今天这种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