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一直觉得言对那个女人无意，说白了娶了灵妃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们两个当初年少轻狂没有认清感情才做出的蠢事。但是，灵妃毕竟还是皇上的嫔妃，没有任何名目也不能随便把她废了，到时林大学士一定会发难。灵妃的长相其实很柔美，面对言的时候尽管显得很胆怯，可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也很能挑起男人的保护欲不是吗？

日久生情日久生情，这话不是白说的。他一年最多在末琉待不超过半年，而人家是一直在宫里。他一直以为言没见过灵妃，可这点心都收了，吃得似乎也很愉快，谁知道是不是在他不在的时候，言偶尔也会找她来打法打法时间？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占有欲会这么强烈，连一丝一毫的沙粒都融不进去……

琉言见寒卿越来越不对劲，心里也有些慌张起来，“什么你了解，你了解什么，你听我解释，她其实只是——”

“我都说了不用解释了，你没听见吗！”寒卿怒吼。

“……”琉言眯起眼。

寒卿垂下头，琉言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感觉到此刻寒卿确实是听不进任何解释性的话。

这……真是无妄之灾，那个女人！

“既然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你只要知道，我那天对你说过的话，里面没有一句是假……就行了。”

寒卿低垂下头的头仍是没有动，但眼睛却动了动。那天……是小羽给他下药那天，对他说过的话……

转过身去，没有再看琉言的表情，他怕自己会一时忍不住又说出一些让情况更糟的话。“我……想静一静，你继续忙吧。”

“咦，王爷？”

门外的侍卫惊讶地看着月寒卿急匆匆地走出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怎么出来的这么快……？”

而且，刚才好像听见争吵声？不会吧……侍卫想起不久前来过的灵妃娘娘，大叫不妙！之前刘总管就说过了，如果皇上和散王爷吵架，宫里就没有宁日了！这算不算是，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