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冰江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6:24
|本章字节:9430字
李凤暄如今依然没有成亲,老烟袋给他介绍了多个闺女,他都不同意。老烟袋无奈之下,只好不再答理这个不省心的儿子。李凤暄并不缺少女人,隔三差五就去不远的春风阁找红铃度一次春宵,并且每一次都找的是红铃。红铃年方二十五,容貌俊俏,皮肤白皙。她从十五岁就被人卖到了这里,但是从不接客,直到后来被李凤暄包下。这下红铃找到了靠山,那些曾经垂涎其美色的***都消停了不少。
本来李凤暄要是想红铃了,就去春风阁。后来,感觉这样很不方便,干脆把红铃接到保安队大院来住了。红铃搬到保安队大院,李凤暄还给了老鸨一些出门钱,但是不等于赎身。红铃还是很感激李凤暄的,因为强奸总要比轮奸好很多。最近,李凤暄为寻找唐玉弓的事儿发愁,常常独自夜里喝得烂醉。
是夜,李凤暄从犬养一郎那里回来,看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儿,又被骂了一顿。李凤暄越来越感觉自己这个人活得窝囊。从一开始的为了利益,到后来逐渐地感觉自己竟然没有一点儿做人的尊严了。自己投靠日本人,为了什么?不就是钱权吗?不就是要比别人活得有尊严吗?可是,他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自己比一条狗还可怜。所以,他感觉自己要摆脱日本人,那么只有找到那把烟锅子,找到龙脉地宫。
几个小菜,一壶小烧,李凤暄迷迷糊糊地继续喝着。红铃从里屋走到外屋桌前,轻声道:“凤暄,你喝醉了,回屋睡觉吧。”
“谁说我喝醉了,你看我像喝醉了吗?啊?我如果喝醉了还能像这样说话吗?我没事儿。”李凤暄醉言醉语。
红铃担心道:“还没事儿呢,看你说话舌头都发硬了。”
“没事儿没事儿,你先回去睡吧。”李凤暄挥手示意红铃先去睡。
红铃点点头,说:“那我回去睡了。”
夜半,蒙眬中的红铃感觉有人死死地压在自己的身上,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借着微弱的烛光,红铃发现原来是醉醺醺的李凤暄。
“凤暄,你干啥,我上不来气了。”红铃用力地去推李凤暄。
红铃这么一推,李凤暄“啪”地给了红铃一个大耳光,骂道:“老子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他娘的还推我!”
酒是一把双刃剑,既能让人忘记忧愁,也能让人性情大变。酒后乱性,果不其言。
李凤暄此时像是一只发狂的禽兽,疯了似的去撕扯红铃的衣服。红铃挣扎着,但是越挣扎李凤暄的行为越激烈。一件一件地撕扯着,最后红铃身体的最后一道屏障肚兜儿也被扯下扔到了地上。
李凤暄在红铃光滑的胴体上乱摸着,气息急促,嘴死死地靠在红铃的唇上,舌头疯狂地在嘴里搅动。李凤暄已经丧失理智,近乎变态……
次日清晨,李凤暄发现红铃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的身旁,问道:“你咋连肚兜儿也不穿?”
红铃微怒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酒后像一匹发情的儿马子,把我的衣服都撕坏了,身上也抓伤了。你昨晚的样子,太吓人了。”
“昨晚真是喝多了,不记得了。别生气啦。”李凤暄搂过红铃哄道。
“你们男人总是这样。”红铃轻轻地打了李凤暄一下娇嗔道。然后又问道“最近咋总喝那么多的酒?是不是有啥烦心事儿?”
“爷们儿的事儿,娘们儿别管。”李凤暄说道。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红铃说道。
“呵呵,你知道?你说说。”李凤暄问道。
红铃说:“你是不是要找一个人?”
红铃的这句话让李凤暄感到很惊讶,问:“你咋知道?”
“我不告诉你。”红铃笑道,“找一个人,有那么难吗?”
李凤暄叹道:“无从找起……”
“我有一个主意,不知道你采不采纳?”红铃笑着说。
“你有啥主意啊?说说。”李凤暄并没有拒绝,因为他没有忘记女人的智慧。
红铃贴到李凤暄的耳边说了几句,李凤暄皱眉道:“能行吗?”
“没做,咋能知道呢?”红铃说道。
如今在731部队里的二皮等人已经被囚了七八天了,杨震放出去的耗子也依然没有动静,大家都在不安与恐惧中度过每一个日升日落。潮湿的牢笼里,大家伙或立或坐,每一次远处的脚步声都会挑起他们敏感脆弱的神经。
家旺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小块石子,每过一天都要在墙上划一道竖杠,现在他已经划了七个竖杠了。家旺查着墙上的竖杠,失落地说道:“咱们都来这七天了,辘轳走了,下一个说不上又轮上谁了。老先生,你放出去的那个耗子咋没信儿呢?不会让哪只大花猫给吃了吧?要是真让哪只大花猫给吃了,那咱们就完了。”
杨震闭着眼睛倚在墙角,没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要是真是让猫吃了,也是命中注定,此命该绝……”
家旺气呼呼地说道:“要是小耗子救不出去,我就杀出去!杀一个算一个,总比一个没赚等死强!”
“咱们要相信老先生,在没有出去之前要尽量保持镇静,不要乱了阵脚。”
二皮劝道。
“玉来说得有道理。”康德广边说边用地上的稻草编绳子。
“康大哥,你还有心编稻草玩儿。”家旺看见康德广编稻草说道。
二皮瞪了家望一眼,家旺干脆坐在地上把脸背过一边。
“康老弟想得周到啊……”杨震仍双目不睁地说道。
苏杰一直没有说话,一直在那看书,名字叫《七侠五义》。这本书一直都随身携带,以至于那天被日军抓时也带了进来。有时候大家伙儿闷了,苏杰就会给大伙儿念一段儿,拿出一副说书人的架势和腔调。
韩在渊和家旺性格差不多,他看见苏杰看书,便讽刺道:“这里面心理承受力最好的还是人家文化人,还有兴致看书呢。要搁咱啊,早把书撕了。”
苏杰听出了这话味儿不对,放下书,说道:“人到死的时候谁都害怕,这是本能。看书能分散注意力,不用去想别的,是减少自身精神压力的一种方法。”
韩在渊说不过苏杰,只得说:“去看你的书吧,跟你们读书人说不到一块儿去!”
那个杨百财自从辘轳被抓走之后,不知怎么搞的,似乎是受了惊吓,整天地睡觉。只有饿的时候才会爬起来吃点饭,然后又倒下像一头猪一样睡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家旺依旧每天在墙上划竖杠。日子虽然平静,但是罪恶也正向他们中的某个人靠近。
这天中午,有五六个日本兵来到了牢笼前。这次为首的仍是一个身着白大褂的,但是却不是上次那个人。身后站着五六个士兵,最奇怪的是其中有两个士兵还架着一个蓬头散发的青年女人。为首的日本人示意把门打开,用手指了一下苏杰,说了一句很生硬的汉语:“把他带走!”
这次日本兵来抓人,谁都没有动,苏杰也没有挣扎,知道阻拦与挣扎都无济于事。除了睡觉的杨百财,其余的人眼睁睁地看着日本兵把苏杰抓走。苏杰被日本兵带出牢门,苏杰与那个女人对视了一眼,二人同时被带进了另一间屋子。
经过了辘轳的死亡,大家对日本兵来抓人看淡了不少。他们知道,自己现在就像大海中的一只纸船,随时都会被恶浪击沉。
苏杰和那个女人被带到了一间封闭的玻璃屋内,屋子里的所有日本人都带着白口罩,大概有四五个左右。为首的日本人对旁边两个日本人说了句什么,然后两个日本人开始去扒苏杰和那女人的衣服和裤子。苏杰和那女人挣扎着,可是无济于事。很快,苏杰和那女人赤裸裸地站在日本人跟前。
苏杰和那女人口中大骂着:“畜生!你们这群畜生!”
为首的冲两个士兵命令道:“用药把他们两个人的嘴巴堵住!”
苏杰和那女人被日本兵强吃了两个药片,过了一会儿,苏杰和那个女人干支吾着,却说不出话来。苏杰说不出话来,很是着急,大片的汗从头上冒出。
越是着急,越是喊不出来。那女人哭喊着,四处冲撞。最后,被为首的日本人几巴掌打回原地。
为首的日本人冲着一个戴眼镜的说了几句,那戴眼镜的用很流利的汉语说道:“你们来到这里就是为大日本帝国服务的。为大日本帝国献身,是每一个满洲国民的福分。稍后,你们两人将做一件人间最美好的事情,二人交合在一起。”
苏杰和那女人忽视了一眼,都猛劲儿地摇头。
“去给他们俩注射两支发情剂,然后给那个男马路大用303号菌类药品。”
为首日本人对旁边的两个人说道。
接着,那两个人离开了,很快提着一个红色的小箱子回来了。那两个士兵一人拿出一支注射器,来到苏杰和那女人跟前。苏杰和那女人撕心裂肺地哀号着,又上来几个日本兵摁住二人,两针注射液分别注入了苏杰和那女人的体内。
几个士兵仍然没有放开苏杰,只见那个为首的日本人手中拿着一个大号注射器,里面填充着绛红色的液体,来到苏杰面前,轻轻地推进苏杰的静脉中。
几个日本士兵放开了苏杰,把玻璃间的门封闭上,站在玻璃外面观看。开始两人还是猛敲四周阻挡的坚硬玻璃,渐渐地二人开始出现迷离状态,激烈的行为开始变得迟缓。安静了一会儿,苏杰和那女人开始出现了异常的反应。苏杰感觉自己浑身发热,下体不由自主地开始膨胀,变得非常坚挺,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占有欲望。那女人也是开始肢体扭动,表现出一种异常渴望的神情。光滑的玉手缓缓地揉搓着下体,极度地意乱情迷。两人的意识开始不由自主地靠近,最终缠在一起……
傍晚,牢笼内。二皮拾起落在地上的苏杰的那本《七侠五义》,说:“苏杰也走了,下一个会是谁呢?”
“看来,小鬼子来抓人是有规律的。偌大一个部队,关押人的牢笼就有上百间。它不可能只在一个笼子里面抓,估计下次轮到咱们这里还需几日。”康德广说道。
“老先生,咱们啥时候能出去啊?”家旺又开始问杨震这个问题。
“快了,不出意外的话,估计大眼贼现在已经开始行动了,用不了几天就到咱们下面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推算时间,约摸现在已经到院内了。现在我们别无他法,只能耐心地等着。”杨震眯缝着眼睛说道。
“老爷子,大眼贼是谁?”韩在渊好奇地问道。
“大眼贼是我的第十一个徒弟,本来是个盗墓贼,后来投到我门下。为人放荡不羁,喜食鼠肉,他一直在哈尔滨一带。”杨震说道。
“那么,那个大眼贼咋就能找到这呢?”二皮问道。
“呵呵,这才是咱们能出去的关键。好,我就和你们说说。”杨震盘起腿来,见笼外无人说道,“我刚才说了,大眼贼喜食鼠肉,一身鼠气,那只耗子我也施了催眠术。最关键的是,我身上有几个荷包,里面装的都是我几个徒弟的气味儿。在我抓到那只耗子的时候,我已经给它闻了大眼贼的那只荷包。那只老鼠一定会去寻找这个气味,然后大眼贼就会跟着那耗子来救我们。”
“听起来很玄乎,像是在变戏法。”二皮不可思议地说道。
康德广恍然地点点头,说:“原来老先生早早地就为自己留了条生路,真是收了一群好徒弟啊。怪不得老先生如此沉得住气。”
“唉,说来不怕见笑,我这辈子就收错了一个徒弟,就是我第十二个徒弟。
侮辱了我的闺女盗走了我所有钱财。我那闺女本来是要许给老十三的,后来出了那事儿,我闺女上吊了。”杨震微微伤感地叹道。
“老爷子,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帮你找他,整死他!”韩在渊气愤地问道。
“他叫刘守寅……”杨震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