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抹了把眼泪，过来帮他洗脚，哽咽道：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上大学没甩我，我知道你心眼儿好。你从来没和我提离婚，我也谢你！可你什么时候拿我当人了？！今晚又跑出去大半夜，你们医院值班的说你六点钟下班，，，，”

“说完了没有？我再说一次，我不会和你离婚！儿子在学校住校，我工资也给你了，还要怎么样？！我就不能有点私人空间？你睡去吧，别来烦我。。。。”

“我。。。我坐出租车。。。。跟过你。。。。你去郊区干什么？。。。。你有情人了对吗？。。。。”

林怀玉全身一颤，猛地跳到地板上，一把抓起妻子，狠狠地抽了她一个耳光！

“妈的！你竟敢跟踪我？活得不耐烦了！。。。。什么时候的事？！说！。。。。你看见什么了？！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没。。。。没看到什么。。。。司机说，那边是传染病院，以前有很大的防空洞。。。。。说闹鬼，不肯去。。。。。你。。。。你干吗生这么大气。。。。我真没看见什么呀。。。。。我以后不敢了。。。。。”

“臭娘们儿！你再跟踪我试试，我非弄死你不可！”

林怀玉巴足浴盆踢翻，回到卧室，啪的一声关上门。操起手机，“你事儿办怎么样了？姓高的。。。。怎么？没死？白忙活了！你那个人呢？”

“死了！他把氰化钾喷自己嘴里了！兄弟，你把我害死了呀！警察马上会查到我呀！不行，我们得面谈！商量一下怎么办！”

“也好！你怎么这么废物？！半这点事儿都办不好！弄个人也笨成这样！”

“他不是笨！他豁出去了，那头有防备呀！他为了我，自杀了呀！。。。。。”

“明天见！具体地点我短信告诉你！”

客厅，女人在呜呜哭着没，收拾满地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