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也许在这个院子后面？我才来两年！——喂，老陈，你来四五年了，知道防空洞还有别的出口吗？”

陈富山两臂环抱打哆嗦，“没听说。我也才来四年多点儿！也许最早来院的人知道？不过要查这个干嘛呀？不是说孟医生梦游吗？这些事儿都是他梦游时候干的？”

“嗯，”王太九沉思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算了，我再了解吧！”带着赵婷离开了太平房。

王太九带着赵婷，又把周围几百米处都转了转。

赵婷忽然明白，“高院长那三张照片离这里不是很远。。。这里，太平房曾经发现过一只小红鞋！失踪女孩儿曾倩的鞋！。。。。。你怀疑，少女失踪案的凶手在。。。。”

“少说话，多观察。”

赵婷吐了下舌头，和王太九站在帽头山下向周围打量：

正是秋末，大地一片憔悴枯黄，收割后的麦田，褪去绿色的桦树，白杨树，在这个郊区小医院衬得格外不起眼。灰瓦耐火砖修建的几栋楼房，院子里一个白求恩水泥塑像，隐隐传出病人呻吟声。。。。

医院的位置很巧妙地设在城乡结合区，占有市里居民资源是别想了，可是，十里八村的乡亲们会来这里，仅从医院门口一群群走进走出的男女打扮就看得出来，他们都是民工，农民，镇上做小生意的。。。。

穷人。。。。。

最为讽刺的是，本市最大的豪宅，依山傍海的蝴蝶城堡，和这里相距不到2500米，成为遥遥相望之势。。。。

“走！婷婷，我们再去蝴蝶城堡！”

王太九把吸了一半的香烟捻熄了，又不放心地揉搓成粉末，拉着赵婷区蝴蝶城堡第八栋。。。。

一双洁白的小手，正在狂按着手机键盘。

“我用手机上网呢，打字慢。你去哪里了？我手术一个月，正在恢复。我们好久没联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