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党卫队的残忍(1)

作者:贾松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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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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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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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6334字

26活剥人皮


“你,出来!”随着依尔斯·卜莉一声吆喝,一束亮光从铁门外斜射进来。衣衫褴褛的苏联女兵安德烈娃面对强烈光线的刺激,本能地揉了揉眼睛。懂德语的奥列格大尉曾告诉她,这个女监工绰号叫“小鸽子”,原来是柏林金蛇夜总会的。


“俄国女兵,你的好日子到了。”手拎牛皮鞭子一身黑色皮衣的依尔斯·卜莉冷笑着说。


安德烈娃冷傲地看着她。


的死穴,是最怕同性看不起,见女战俘一脸冷漠,嘴角挂着嘲弄的冷笑,依尔斯·卜莉一张白晳的脸气成了猪肝色,她高扬起手中的皮鞭,雨点般打在安德烈娃的脸上、头上和身上。


“凭什么打人?不准虐待战俘!”胆小的巴巴娜也忍不住挺身而出,大声质问。


两个身材高大的党卫队队员用冲锋枪挡住了她。


叼着黑色雕花烟斗的党卫队军医腊彻尔,一边“吧哒吧哒”地吸吐着烟雾,一边阴阳怪气地说:“别打了,打坏了,就用不成了。”


“哼,便宜你这***了。”自己明明是***,却骂别人***,夜总会竟成了集中营主宰生杀的长官。


安德烈娃跟着腊彻尔和依尔斯·卜莉走过集中营用石头铺成的小路。周围布满了带电的铁丝网,牌子上用英文写着“危险,高压!”他们来到了一间像医务室那样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床和一些医用的刀具。


“把衣服脱掉。”腊彻尔叼着烟斗冷漠地说。


安德烈娃站在那里以沉默来表示自己的反抗。


“快,磨蹭什么,你这布尔什维克的臭***……”依尔斯·卜莉扬起她那张不算难看的脸。


“啪啪”两声,安德烈娃扬手给了依尔斯·卜莉两记重重的耳光,她打出了一个苏联女兵最后的尊严。


依尔斯·卜莉咆哮起来,连扑带撕地要跟这个苏军女战俘拼命。


还没等她发作,腊彻尔闪电般在安德烈娃的头部击了重重一拳。安德烈娃眼冒金星,一头栽倒在地昏了过去。腊彻尔叼着烟斗一挥手,两个如狼似虎的党卫队士兵立即剥光了安德烈娃的囚服,将她一丝不挂地放在了床上。


腊彻尔挥挥手,依尔斯·卜莉和两个党卫队士兵知趣地退出房间。


腊彻尔瞪着一双狡黠的狐狸眼睛,盯着那散发着青春气息的雪白的身体。


在国内战争时期,这个漂亮的哈萨克骑兵中尉,拥有娴熟的骑马术、枪法和优秀的刺杀技巧,多次在战斗中立功,曾荣获斯大林勋章。


正是这个屡立功勋的女骑兵,为了掩护战友,在战场上被德军俘虏。


安德烈娃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些形如枯草、弱不禁风的犹太女囚。她们像猪狗一样任人驱赶着,干着牛马一样的劳力活。党卫队的官兵们对她们任意宰割。每天干完活,那些穷凶极恶的女监工都强迫她们脱掉衣服,换上带黑色竖条的灰白色囚服和木板鞋。她们睡觉的地方,只有一个装着锯末的草垫子,别的什么也没有。


女囚们一个个面黄肌瘦,劳累不堪。


在战俘营里,党卫队的士兵强迫安德烈娃在洗衣房干活。她每天都要洗上百件衣服,极度劳累,吃的却是发霉的面包和一碗没有营养、可以照出人影的麸皮菜汤。安德烈娃饿得头晕眼花,在极度饥饿和劳累中,她思念过去英姿飒爽的女骑兵生涯。


随着急促的马蹄声和剧烈的爆炸声,安德烈娃率领数百名女骑兵,挥动着寒光闪闪的马刀,风驰电掣般闯进德国人的一个步兵营。


阵地上烟尘浮动,遮天蔽日的烟尘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安德烈娃的人马。数百匹哈萨克烈马头尾攒动,犹如一团跳动的烈火,闪电般沿着古老的驼道急驰而来。马背上的年轻姑娘们腰里扎着武装皮带,头戴船型军帽,斜背着一杆长枪,挥舞着锋利的马刀,同男人一样迎着激烈的枪声和爆炸声杀进德国人的阵营。


人喊马嘶交织在一起,惊呆了步兵营的德国人。


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匹毛色油光闪亮的黑骏马。马背上挥动着雪亮锋刃的便是安德烈娃。随着“嗒嗒”的马蹄声,她听见风在耳畔呼啸,绿树和山峦闪电般一晃而过,爆炸的火光此起彼伏。那匹油光闪亮的黑骏马,浑身上下没有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约1丈,从蹄到颈,高有8尺,咆哮嘶喊,犹如天外来客。


在回荡的枪炮声里,安德烈娃一马当先,当一个德国军官举起一杆长枪,向女骑兵这边瞄准时,那匹黑骏马几乎从他的头上飞掠而过,在黑骏马闪电般腾空跃起的瞬间,只见寒光在空中一闪,安德烈娃挥刀削去了德军军官的头颅,持枪瞄准的站立身子还没有倒下,肉颈处却向空中“哧哧”地喷着红色的血雾,那颗戴着暗绿色钢盔的脑袋已经骨碌碌地滚在尘埃里,像一只脏兮兮沾血的葫芦。指挥官一死,德军像没王的马蜂一样四下败逃。女骑兵们却训练有素,在安德烈娃的指挥下,除俘虏了几名伤残德兵外,把其余负隅顽抗的全部消灭。


那次战斗成了安德烈娃军旅人生的里程碑,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常常为这次反击侵略的战斗而自豪!在明斯克通往莫斯科的公路上,德国空军轰炸飞机俯冲追逐着逃难的人群,没有任何军事常识的妇女儿童也在拥挤的大路上奔跑、哭喊着。安德烈娃和女子骑兵连的女兵们一起疏散着恐慌的人群。可是,逃难的人群太多了,炮火面前只顾自己逃生的群众根本不听指挥。


德军飞行员冷酷地笑着,打出了一串长长的点射,大路上顿时血肉飞溅。对于德军,这是一群任意屠杀的羔羊。他们欣赏女人和儿童对死亡的惊恐和绝望的哭喊。施图卡轰炸机飞过来又飞过去。一条拥挤着滚滚人流的大路,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屠宰场,刚才还活生生的人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具血淋淋的尸体。面对着敌机,安德烈娃和女骑兵们束手无策,她们只有诅咒侵略军。一个姑娘就在安娜烈娃的眼前被轰炸机上的并列机枪击中,她的一条腿从膝盖以下被齐齐地打断了,她坐在地上哭叫着寻找她被炸飞的那半截腿,忽然,身子往后一仰,死了。死后的她双眼圆睁,仇恨还在她俊俏的脸上荡漾,可怜的姑娘死不瞑目啊!她青春的生命里还有太多的憧憬和向往,然而,战争在瞬间就将一切击得粉碎。这残酷的一幕令安德烈娃永生难忘,这一切增加了她对德国侵略军的仇恨。


在以后的数十次战斗中,安德烈娃总是冲锋在前,奋勇杀敌,在枪林弹雨***生入死。在一次掩护女兵罗巴尔妮撤退中,安德烈娃被俘了。


成为战俘后,有一次,安德烈娃没有按规定完成劳役,被迫站在倾盆大雨中,女看守们不允许她进房间,让她淋了好几个小时的暴雨,但她没有屈服!劳役和殴打使安德烈娃那颗曾经打算放弃的心有所变化,她甚至盼望着活着走出集中营看到法西斯灭亡的那一天。


她没想到,此时此刻,腊彻尔的魔爪已伸向了她。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曾经挥刀削去了一个德军军官的头颅。


腊彻尔长时间地抚摸着安德烈娃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身体,俯下身子用他那生着灰色唇髭的嘴,轻轻吹着那雪白光滑的肌肤,观察微微打皱的皮肤有没有疤痕。昏迷中的安德烈娃对这个禽兽医生要剥她人皮的恶毒行为一无所知。


腊彻尔的手慢慢摸到安德烈娃的脖子上,他双手突然一使劲,安德烈娃的脖颈骨便断裂了。


安德烈娃死去后,腊彻尔像欣赏一件艺术品那样,痴痴地望着安德烈娃的裸尸。慢慢地取出镀镍的手术刀,然后从头部开始,慢条斯理地割下了安德烈娃的人皮。殷红的血水沾着安德烈娃金色的头发,她的人皮从头部慢慢地被剥下,鲜血迸出,向周围乱溅,染红了腊彻尔的白大褂。神经露了出来,揭开皮的血管仿佛还在砰砰跳动,摊出来的紫的、红的肠胃还在微微震颤,胸膛上的筋肉脉络都历历可数……将安德烈娃的人皮完整地剥下之后,腊彻尔用药水进行消毒,然后送到瓦尔德·朱力的卧室,挂在墙上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