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饶武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4:12
|本章字节:7574字
村西藕塘莲子然,今年结子特别多。
当年想采莲子嫩,今日喜摘正适宜。
蒋久哥早晨起来,牵着牛从荷塘边走过,唱着山歌:“村西没姓何,藕塘何其多,三月莲出泥,五月花朵朵。六月莲子嫩,七月莲蓬黄,叫声乖姐姐,采藕莲带多。”
陈三娘昨晚与丈夫商量一阵,村西藕塘莲子该采收了。吃完早饭,陈细玉开始对长工吩咐工作:“炎牛,三娘昨晚对我讲了,村西藕塘里有成熟了的莲子要采摘。今天上午,你就去帮三娘一把,到藕塘里采摘莲子。”“嗯!”
“要不要一个上午?”三娘答,“不一定,早点搞完,我早点回来做饭。”
陈细玉说:“摘得干净,就尽量一次摘干净。”三娘答,“知道。”“藕塘里的水,不知深不深?”“炎牛会水。”“会水,不过也要注意安全。”
仇炎牛答,“我知道,东家。”东家又对方二狗说:“二狗,你跟我到东塝地播荞麦。你把犁耙拖上,我挑种子和粪肥,后脚就来。”“是!”
吃完饭,陈细玉少不了要抽够几袋烟。
过足了烟瘾,收拾好烟袋插进裤腰间说,“三娘,你看摘完莲子,是不是叫炎牛去趟陆家嘴。”“叫他去陆家嘴干什么?”“不是厨房里快没盐了吗?”“还有一些吧!”
“大约还能够吃多长时间?”
“吃个三五天,应该不成问题。”
陈细玉说:“啊,还能吃三五天是吧?三娘,菜里没盐,可不行啊!藕塘里水到底深不深?”陈三娘回答:“前几天我去过摘了些藕叶,水清清的。我昨天又去看了,藕塘里水应该不是很深,估计有大半人深。水到底有多深就不知道。”
“一个人,你没下水啊!”“这个我知道!”
陈细玉说:“最近……”“什么事?”“天旱,老天爷十几天也没下雨。我前几天也去藕塘看了,藕塘里水不是很深。你叫炎牛下水小心点,藕塘中间有处深水沟。”
天旱得厉害,二十天没有下雨。再有十天不下雨,藕塘里的水可要见底了。三娘说,“知道,今年天旱,我看莲子反而结实得多,而且多于往年。莲子开了口。”陈细玉说:“采摘得早,莲子不会散掉到水里吧?炎牛忙完了,叫他来东塝田帮我一把!”
陈三娘说:“知道,我会对他说。莲子一直没有采收,说不定时间,就看摘得快不快。我估计两个时辰应该差不多。我俩尽量搞快点。”
出门前,陈细玉回头说了一句:“炎牛啊,如果莲子摘完了时间尚早的话,你就过来帮我一下,尽快把荞麦播种下去。”陈细玉挑着粪篓,盛了一担农家肥,挑在肩膀上送粪去了。方二狗牵着老黄牛,肩上扛着犁耙,往东山塝田去了。
仇炎牛在前面走,三娘跟在后面,一前一后往龟背山村西藕塘采莲子去了。
藕塘是三亩多地宽的水域,平时藕塘里的水要浇灌附近的一片庄稼田地。最近这二十多天干旱,藕塘里的水被排放掉了一半,也许还要少了两尺。藕塘最中间泥肥,长着最苍翠茂盛的荷叶,而且荷叶中间还有亭亭玉立的荷花在开放。
远远地就闻到扑鼻的清香,醉人的荷香。迎风吹来,香气沁人肺腑。那些成熟了的莲蓬子,长得离岸边很近地方的伸手可及,长在水中央的就要下水去采摘了。要想把水中央的莲子采下,仇炎牛必得脱掉衣服下水。
前天刚交了秋,天气很炎热。三娘穿短袖短裤,站在岸上当帮手。
三娘说:“你下水去,到水中央采摘,小心点啊!我摘近岸边的。”
仇炎牛脱掉上身衣服,一身肌肉傲显在三娘面前。陈三娘咽下口口水,仇炎牛下塘水淹在肚脐眼前,清晰透明的水映衬着,透过清水看得清他所穿的短裤头的颜色。
莲子丰收,仇炎牛在荷塘中央很快采摘了一大抱莲子。因为水中莲子特多,仇炎牛时不时回头张望三娘。因为三娘在岸边低头采莲子,无意之中露出了大半个胸脯。
藕农有句俗话:摘了莲花不结子,结子莲子不长藕。藕塘中的莲子到处都是,水底下肯定很少有藕。仇炎牛怀抱莲子,脚踩着水,送莲子到岸边交给三娘。仇炎牛身体离开水面,湿透的短裤紧贴着小腹,因为水的重力作用,短裤头往下拉了不少。也许腰带没有系紧,暴露了一下,看得三娘当场差点晕了过去。
她的一双大眼睛,偷偷地看,一时忘了在做事,三娘走神了,应该伸出双手来接应才是。然而真是忘怀了,张开双臂,不知想要干什么?该出手时不出手,忘了要接过仇炎牛递到眼前的莲蓬子。好像眼前过来了那么多的人影子,临近的莲子向她微笑。
的确,看到了眼前有个男子,是一身健壮的肌肉,就站在她下面,并且闻到了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仇炎牛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东家,你接着呀!”就把莲子合抱在一起要递给她,“接住。”当她缓过神,反应过来,陷入一阵慌乱中。
她张开双臂,伸出双手去迎接,那个动作仿佛是张臂要抱人一样。
莲子没有抱着,脚底一下踏空,整个身体“扑通”,一下扑倒在仇炎牛的怀抱里。这一扑,就不可收拾了,扑得水中龙王爷昏头转向。仇炎牛被突于其来的压力推得站立不稳,一下被压倒。怀抱着三娘一起跌进了藕塘深水里,跌进了荷叶林子中。
湿透的衣服紧贴着三娘的胸脯,女人胸脯在激烈起伏着。她被面前的汉子实实在在的抱在怀里。汉子把她抱得那么紧,身体紧贴着。汉子身体一激情,就有物要顶着了她的身体。三娘的小秋裤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水泡过的肌肤显得细白。仇炎牛不敢正视看她,梦呓一样,伸手摸了她的身体那一个部位。
事情来得这么突然,不可思议。这就是异性相吸,吸在一起想揪也揪不开。昨天晚上,听方二狗子讲过,女屁股后面可以容纳得下一物,可以放那个东西进去。
陈三娘是情乱神慌,心猿意马,双手死死的抱住仇炎牛的肩膀。仇炎牛心急找不着方位只得把三娘翻转身,三娘在仇炎牛怀中如一只小鸟,对着他的嘴亲吻,仇炎牛的裤子口大,陈三娘见他心急找不着方向,用右手轻轻的导了一下方向,两个相向而拥。女人尖叫一声。仇炎牛双手紧紧的搂抱着三娘不放。
弄得藕塘里水花四溅,风声水起,这就是机遇。
引得一群小鱼儿在周边乱转,在水中乱窜。
二十天不下雨,想不到今日突然变了天,天上乌云密布,闪起电、打起雷。一阵狂风带着雨点,簌簌地落下来。天下雨,荷叶真顶用,还能挡住雨水。
仇炎牛第一次知道了女人是个什么东西,芳草茵茵,香香的方寸之地是什么物体。双手抓住丰乳,还没轻揉几下,只见乳汁喷射,男人咬着连吸带喝,全把乳汁顺喉咙咽下,再吞入肚子。蛟龙戏水兴奋了几回,水面弄得哗啦啦的作响。
莲子洒下一塘,不用管了,女人“啊啊”娇媚几声。
女人问,“你会想到有今天吗?”“想过,在路上我来的时候,就想过。”
“我怎么不知道。”长工实说,“我没有告诉你。后来在水塘下面,我抬头看见你的奶,就更想要这个。你向我扑过来……我就知道了!”“我的小冤家,我想不到你,早有心眼了!今日这样不好吗?”“当然是好!就怕……”“怕什么?”“就怕东家。”
三娘娇声喘气,想叫喊几声,又不敢喊出,冤家名字不敢叫出声。女人如蠎蛇缠住捕获的猎物,紧紧缠抱着不放。一浪击起千层浪,一浪高于一浪。三娘心想:天助我,还是天杀我。天若有情人随心愿,天若无情人必受害。天是有情来了。不过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想不到的事情……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大雨下个不停,女人感叹,“二十多天没下雨了!今日之雨太有意思了!”雨水从女人头发丝上往下流淌,不在乎湿与不湿,是汗是雨,分不清。
天上下雨,地下流河。女人心里很矛盾,然而太不可思议,这河里水怎么这么多,如破了堤坝一样,只要挖开缺就滚滚而来。三年暮春、四年暮想,机会终于有了。机会,机会!心里爱死冤家,爱上了好几年。老天爷,今天机会来了,缘分来了。犹如二条赤裸裸蛇,紧紧缠绕着。除却巫山不是云,了得巴塘必是雨。水当床,荷叶当伞盖。
雨加汗,不是河流。
三亩荷塘,是一道不透风的墙。仇炎牛抱着三娘换了三次地方,雨下得再大,根本动摇不了他们,雷鸣电闪也不害怕。四面荷花似的围墙,高高的荷叶好当伞,遮天又盖地。三娘把身上的衣服尽数脱光,正好挂在荷叶杆上。仇炎牛忘情的抚摸着女人丰乳,拼命的吸着甘甜的乳汁。
洗礼吧!痛痛快快地来一次洗礼吧!
陈三娘说:“冤家,我爱上你了!你知道吗?”“嗯!”女人一旦爱上这个人,会将心献给他。“我怕东家知道,以后怎么办?”“好办,你怕他又何必,只管相爱。”
女人说:“今日雨下大了,你也出了两三次了,好事就到此了。回家。”
长工说:“莲子还有那么多,只收点点怎么办?”“留待它日再说。”
“好吧。”长工收拾衣服,打扫战场把三娘抱上岸。
当夜,女人与丈夫细说:“上午下雨,一直下个不停。村西藕塘雨与其他地方可能不一样,上午雨下得特大,故停工。”陈细玉说:“行,改日天晴,再去采摘也不迟。”
“二十天没下雨,今日得喜雨啊!老天爷开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