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呵呵笑，“花心萝卜，只怕你会为她们几个累死累活，不值得。”张虎大笑，“千金买一笑，值得！值得！”“总没有一个是你值得用心去爱的？”

张虎想起蒋府四姨太邱玲玉，有一双小脚而出了名，很多男人喜欢女人缠小脚。张虎捏着雯雯左脚，“听说，邱玲玉有一双小脚，长不过三寸，我还没有见过。”“你想见，那还不容易！”“呃！君子不能夺人所好！况且，你家主子没开口答应。”

雯雯扑在他怀里，“你还要他答应吗？拿来就是！”

“呃，不行！这个……”

“这个什么？”“不能夺人所爱。”

“想见她三寸金莲还不容易，我马上把她喊过来，让你看个够。”

张虎左手捏着一朵荷花放在鼻前嗅味，“嘿嘿，你说的就是。”女人呵呵笑，“难道我说得不对吗？那个人不知道，蒋府如果没张将军把门，我看不叫蒋府。”

张虎喝了七成，要加点就必醉，“走，下水去！”女人身体在水的浮力下变得更轻，想重也要缓……“还想要邱玲玉的三寸金莲吗？”张虎笑说，“想不到我雯雯伶牙俐齿，凭你三寸不烂之舌，我相信，加上你的智慧。说出掏心的话，我爱你最不过。雯雯，我告诉你实话，我心中最重的女人就是你。”女人呵呵笑，“此话当真？将军不是醉话？”

“当然当真，我没醉。”“你醉了！”

“我没醉，不信，我们上来再喝！”

雯雯把张虎在蒋府中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记录在案，连针尖大小的事也逃不掉她的眼睛，三寸金莲，他玩腻了不玩，连府中大小丫环也没放过。想起蒋官玉为讨好张虎，连把三姨太六妹婷婷也交给张虎共处，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呵呵笑，“好，凭的官人这句话，我愿意与将军长守到永久。”“好！”

酒杯又端上了，“干杯！”“慢慢喝啊！”“嗯！慢慢喝，不醉。”

雯雯试探问，“将军，我听别人说，有些人明着的与将军你唱对台戏？”“你是听谁说的？”“当然是员外对我们说的，说祝将军，事事与你对着来。他真是这么坏吗？”

“不要，听他一面的……听他的，这个……也不全面。”

女人在他耳边说，“他到处说你不好，骂你不懂得打仗。说你跟日本人好，听日本人的话。皇军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以我看，你要对他们防一手，这种坏人，对你大不利，你可要对他多加小心才是。古人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对他那么好，未见得他对你好。我看他，根本就不是同你一条道上的人。”

“我知道。”“你就不知道。你喝醉了，你也不知道！”

“谁说我喝醉了！倒酒！”“将军，你能喝吗？”“怎么不能，瞧不起我是吧！给我拿一瓶过来！”“是！”张虎笑嘻嘻说，“还是我雯雯贴心，想不到我的雯雯挺有主见！好！我一定要防他一手。为了感谢你这些肺腑之言，我一定送给娘子翡翠玛瑙吊环，翡翠一定要玻璃那样。我还要送你南非钻石，至少要一克拉以上，要水晶钻。”

“再少钱也要花二十两黄金。还有西郊香山别墅，我看还要带上后花园。等娘子生日那天全部送与娘子。”

雯雯可乐了，“谢谢！将军只要记得常回家来看我，别把我忘了！还有，记住我刚才对你说过的话，就是不买这些东西，有将军这句话我就满足了！”

“一定要买。我与娘子生不同日，但愿同日死，而且死后同穴葬。”

雯雯紧咬紧缠，“将军，你太可爱了！员外爱我是假。将军，我看得出你爱我是真！我知道有时候，你是在说假话，但是这样假话，女孩最喜欢听，也好听。我真愿意听。”然而心里话：你是蒋，还是汪？你绝对不是共。剖腹看了你的心，才知道。

张虎八成醉，在雯雯耳边说，“前方打仗，全靠手下弟兄给我卖命，弟兄上前线打仗吃了早饭，还不知晚饭在不在。有些小弟兄二十来岁不到，死了连女人面也没碰过一下，不知道女人下面这个东西长成什么样子，也许到了阎罗王那儿也没有见过。唉！想想可怜白活二十岁！”“将军言简意赅，有理！喝！”“喝！”“干杯！”

张虎九成醉，正在兴致上，“喝！”雯雯呵呵笑，“当了军官不就好了？你们又要什么时候出兵打仗？”张虎可能没注意听，“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然而士兵想当官，就得冲锋陷阵，功劳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凭功劳说了算。”

雯雯呵呵笑，“当兵吃粮就得出力卖命。这次将军又要出兵，必定又是要打胜仗！在战场上可要小心。”“雯雯，说白了！我也是给委员长卖命。嘿嘿！不过我可没有这么傻，东风来了，我往西边倒，西风来了，我往东边倒。日本人打的是什么算盘？美国人打的，又是什么算盘？日本人最恨的是美国佬，日本人恨死了美国人在中间横事。”

“是是！日本最恨的是美国佬！吃他肉，喝美国人血。”

“雯雯，我这句话只对你一个人说了，我连慧君，也没有说过。”

雯雯呵呵笑，“我信，东瀛亲善，友帮近邻。”

张虎说：“我不是吹的，我才是合法的政府，部队高官。蒋官玉无非是一个地方上土财主，手里头多些银子罢了！我要对他使点颜色，他必是坐立不安，保证三天吃不香睡不好。”雯雯呵呵笑，“将军，你说得太对了！”

“府上美女再多，还要枪杆子来保护。”

雯雯呵呵笑，“我刚才说了，当然全靠将军了！”“等我哪一天当了大兵团总司令。我把你第一个接走，当正儿八经的官太太。”雯雯呵呵笑，“谢谢！那老七呢？”

“莫慧君，莫慧君，你就不用管她了！”

雯雯呵呵笑，“她不生我气吗？”

“生气，你也不用管她！”雯雯呵呵笑，“将军，此话当真？你真不管她？”女人天生妒忌心，“你是逗我的？”“怎么可能呢？”“那以后让她做什么？”“嘿嘿！我在京机道里有大小药堂，都有我的股份，玉堂春药，你知道吗？”

“听说过。”“是天下男人福星。我叫她去卖！”雯雯呵呵笑，“将军，你的想法太对了！这种生意让七娘去干，她最合适不过了！”

“将军，喝酒。人生难得几回醉，人生难得几回欢！”

“喝！”张虎说：“不过，这药很贵，要银子吃。不是一般的人是吃得起的，吃了玉堂春，金枪不倒药，和我一样，天天可以怀抱的……是一个大活人。”雯雯心里可乐了，“你放心，七娘一张嘴巴甜，最会哄男人开心。男人一开心不就买她的吗？”

像张虎这样的大军阀，在京机道有两处大花园大别墅不算多，而且，花园房间四处都设有机关，到处都布有行乐床，行乐椅、行乐马。供其行淫作乐之用。连后园水池也成了肉林酒池。“雯雯，你没听说？”雯雯一手端着酒杯，要张虎喝酒，一手轻轻的抚摸着他那活儿，笑问，“听说什么？”张虎说，“大多富人命短，穷人寿长。”

“为什么？”“富人有妻妾大群，每天忙这个，就够累死了！”

“这叫纵欲过度。”张虎说，“也许，我……这玉堂春里……特管用，吃了……不但……金枪不倒，而且长寿。但是，天下富人天生就爱好这一口。不过，也有纵欲者，反成仙子！相传，御七个处子，可以成仙得道。”

“你有多少了？”“我，我多多益善，具体，我，我没统计过。我想，有你一个，可以当十个。”“谢谢！将军这句话好听，我爱听！喝酒啊！”

“我喝！”张虎连端酒杯也端不稳，已经有十分酒醉。

雯雯感叹，“总算把他弄醉了，看他是不是真醉了？”张虎趴在桌上，“将军你又在逗我开心。女人也是人啊！天下怨女也多。”张虎醉了，还要拍着女人屁股，“难道……我，我说过女人，不是人……女人，对于猛男……不也是，梦寐以求……不成则……花痴。”“我可不是，你不要张冠李戴。遇上将军知足矣！”雯雯试探口气问，“将军呀！你打仗走了，又不知要过多久才回来看我？”

张虎说：“我，我也说不定，靖庄这一仗，打与不打，是有争议的。我，我想是不打的好。双方，都没有底气，而且，补养……后方供应，都，都跟不上来。要，要打，再少得准备七天，本月，二十一号，我，看是差不多。”

雯雯假装什么也不听，“男人打仗与女人无关。”却记住：靖庄，一个星期。再就是公文包里机密。“有关，没女人，男人，打狗屁仗！”“官人，你真行！”

张虎醉得把头枕在雯雯大腿上，想吐，厚颜无耻说：“我，我厉害了吗？”“厉害！真英雄！”也许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还要女人抚摸他那鸟东西。女人只要他醉，不让他死，上下加巧手并用……兴奋到了……疲惫不堪。雯雯摇头：“将军，将军！啊！你家里金枪不倒药，害死了多少人！你我兴奋了，今天就算了。”

张虎可谓官商，只要有钱可赚，学习西门庆开药铺卖，那是大手笔的买卖，有的是壮阳药，天天用药过量，“算，算不了，要尽兴！”“将军，以后有的是机会，水中不能呆得太久的，会伤害身体！”雯雯的话还没有落入水中，张虎还想乘风破浪可惜醉了。

张虎是想逗女人开心。第二天，一封秘密信摆在山本大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