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疼你在心头

作者:饶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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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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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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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7048字

白天里,话说陈三娘在厨房里煮鸡蛋,手里拿着三个煮熟的红壳鸡蛋,悄悄的塞进仇炎牛荷包里。叮嘱一句,“有他人在场时别吃,千万别叫他人看见了。”三娘指别人就是方二狗,或者是丈夫陈细玉。女人有心养汉,男人生气何用。“快点把它吃了!补补身子!看你这几天都瘦了许多,眼圈也黑了。”


“嗯!”抓起来往嘴巴里塞,一两口就吞了下去。陈三娘看着他的脸,那么年轻英俊,心疼他是真的。吃完了鸡蛋,男人就要行那个,就看天下女人如何对待情人,“每天想要,我就怕你身体受不了。不是我不想,我也想要,看你瘦了,我心痛。”


疯狂的发泄,迟早一天必出大事,陈三娘心痛少年郎,一时麻木不仁,“老东西看你瘦了,问我一些话,还认为你生了病。从我这儿又问你身体是哪儿不舒服。我在东家面前为你尽说好话,让东家尽量的安排你干些比较轻松的活儿。你要记得了,以后不要干活才干一半就跑回来。这样不好,时间长了别人就会起疑心的。”


仇炎牛紧张地问,“是不是东家有了疑心?”女人说,“东家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你打死了他,也不会管咱们的事。就是怕隔墙有耳。人不做亏心事,什么也不怕。一旦做了就是疑神疑鬼的。总怕旁人看见说闲话,尽量不被别人发现为好。”“我知道!”三娘心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明白,长期下去纸是包不住火的。


只要属于二人空间,一有机会仇炎牛趁其不备,又要脱去三娘的底裤,“三娘!我想耍了!”三娘惊恐,没准备,“别着急,让我把手里头的东西放下来!”


仇炎牛迫不及待想干,“东家!”仇炎牛手提着裤子,裤口已经解开了,“到家就想和你……快点做,只要是没有人就想。”蚌阜裂口……仇炎牛心中慌张,“快马加鞭心里很慌张,所以草草的收兵。就因为心里很紧张,害怕有人跟在后面,被看见。”


三娘抚摸着仇炎牛的根,“俗话说,心急吃不得热豆腐,要慢慢来。”只要有眨眼机会,仇炎牛脸上燥热,恨不得长枪直破穆柯寨,“三娘!我要了!”三娘一声惊叹:“哎哟!这个时候……心里太激动了!刚进去……就出了……”


三娘已经感到满足,“嗷嗷,得了,还是紧张,有点过了头。”


“行了!可以了!”“别太紧张就行了!”


仇炎牛永远忘不了的老地方,“想起来,还是在藕塘里,那才叫天宽地宽。在那里我什么也不怕,放得开,多带劲。”“一到秋冬天,哪有藕塘,只有等到来年。”后来又找到几处寻欢的好地方,这对狗男女,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想分也分不开。


的日子,是甜言蜜语的日子。人是在偷偷地,也见不得人地在忙碌着。自然规律告诉人们,异性之间只要接触了是少不了这种摩擦。


只要是属于两人的空间就是机会。仇炎牛在劳动时心想男女之乐,也许在这中间很短暂十分钟,也足够放荡一次,唉!就行了。在一片松树林的掩护下,又了。女人喊声,“唛啊!”偷偷的也是蜜月,“也是的,出了玉门关就来劲!”又在一片高粱地里,“你放松点!”“我叫你放松点,你别……唛啊!到了玉门关又要紧张了。”在一片芦苇林中,“条件不好,弄得难受极了……唉呀!刚进玉门关……算了!”


男女之欢,无天无地,男女之爱,不顾后果。陈三娘捏了仇炎牛的脸一下,看到仇炎牛两个眼圈子全黑了,落下一个陷坑,陈三娘真的心痛了,“我心疼你,知道吗小冤家!你玩起来,耍起来,不要命。耍得太多了,会短寿的知道吗?”


女人嘴上是对男人这么说的,然而兴奋高潮的时候,哼哼几声,而且事后每次都是这么说,“活着,还是要活得有人生的价值,而且要活得像个人样。”干柴遇上烈火,想熄灭它是很难,燃烧起来必然猛烈一阵子。美味吃起来的时候,担心与害怕忘的九霄云外,真是另一码子事情。“豁出去了,就是死了……神仙日子,死了算啦!”


日月如梭,日夜新欢,干柴遇上烈火不烧上三年也得烧上十个月。


从此,山林里、草丛中、高粱地里、玉米地里、芋头田里。最幸福的地方碧草如茵,加上山野丛林,还有那三亩荷塘。


每每有了机会,只要是陈细玉不在身边,“死老头才出门一会儿,前脚刚刚踏出大门才十步远。”陈三娘在仇炎牛的耳边说,“肯定还在附近,没有走多远,才出门不久。我先到外面看一看,看他人是不是走远了。”


陈三娘出了大门口,看见丈夫肩膀上挑着犁头,连头也不回转,一下径直往田间劳动去了。方二狗挑担子紧跟其后,一路说笑。她才放心的回到伙房,拉着仇炎牛的手,“到房间里去上床!”“不,我要在这里,裤子脱下来方便,屁股翘起来就行了,将头伏在柴角砖上。我喜欢在后面行动。”女人由他。


仇炎牛真是一头发了情的公牛,双手握着三娘的腰,又空出另一只手摸着女人的屁股。原始又古老的“老汉推车”上演。三娘哼哼啊啊,连叹叫了几声,“,过后你又要挑担子,有没有劲?挑得动吗?”三娘关心又心痛。“唛啊!”


仇炎牛正在兴头浪尖上,“挑得动,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女人咬住嘴唇不敢叫出声,“啊!”“我做得、也动得,大淫婆,你放心!”


三娘捏了他一把,“你叫我什么?”“没有什么,你喊我淫贼。我叫你大骚婆,难道不对吗?”“小冤家,心肝宝贝。次次叫老娘……冤家,心疼你又不能帮助你。担子挑轻点少放一点,做做歇歇不要太累了。我真心疼你,知道吗?冤家。我怕你累了,又怕你苦了。做事千万别闪了腰,千万要小心。”三娘亲吻了仇炎牛一下,仇炎牛吻了三娘屁股又轻轻的咬了一口,收拾现场慌忙穿上衣服。


仇炎牛吃了几个荷包鸡蛋,真是一口吃一个,剩下一个边吃边走,肩膀上挑着担子往田野间劳动去了。


两人如此形影不离,恨不得像块胶皮一样,永远的黏合在一起。


三娘和仇炎牛的,不如说是最原始的兽爱。如暴风骤雨,电闪雷鸣,如胶似漆,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然后烧上一阵。三娘在阁楼上收拾杂物,把晒干了的芋叶堆起来。坛里装着莲子,三娘忙不过来,喊仇炎牛上阁楼来帮忙。


此时此刻,陈细玉正是坐在厅堂吃饭的时候,然而,他们就在阁楼角落里,就那么短暂。只要有机会,仇炎牛就掏出东西……三娘用心配合,挺进挺出挺自由,任由仇炎牛疯狂一阵。这对形影难离的奸夫,恨不得时刻做那件丑事。“玉门关中有你这个活宝贝,老东西那死东西,简直没有一点味了!”三娘不知羞耻的对仇炎牛说过多少次。


“东家难道真的不行吗?”仇炎牛问。


三娘连连摇头,“想知道,我告诉你好了吧!三五天也来不得一下,想来一下子,又来不得几下了,就像死猪头一样,蒙头大睡。自从和你这个冤家有了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东家那丑东西,想他就作呕。一心只想着你,死冤家,今生今世,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是个长工,你是东家又怎么可能,明摆了只有偷一偷罢了。”“小冤家你别急,可以慢慢来。我相信总会有机会的。我的心早早就是你的了。”三娘是把心底透给了炎牛。“我摸一摸你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仇炎牛将手摸了过去,摸得女人全身打颤。


“冤家,你呀!你好坏,且真坏,越来越坏,又坏得可爱。我,啊,啊!我爱你。说出良心话,我是要听你一句真心话,你对我是黑心,还是红心?”“和我一样,你也可以摸摸看,一定是一颗红亮心。”


三娘呵呵笑,“摸有什么用,人心隔着一层皮又看不见,只有挖出来了才知道。”三娘手指轻轻的碰着他的脸。“三娘,只要你肯要拿一把快刀来,我就当面挖出来,当面把心献给你。”“好了,好了!我相信。”“我一生一世忘不了你。”


三娘呵呵笑,“我就要的是你这句话,说话算得数就行了。”


仇炎牛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把剪刀,“你真要心吗?”


“冤家,谁要你的心,我只要你这一个大活人。记住不要忘情,忘恩负义就行了!”三娘拿走他手中剪刀,狠狠亲了他一下。“说话算数,君子一言。”


三娘几次有了这种念头,心想和他要做长久夫妻,天长地久的夫妻,永远相守在一起的夫妻。就怕一天纸包不住火,被人发现,大骂奸夫。三娘想好了,如果他愿意,叫声冤家带我走,我就跟他走。三娘暗中积累了些银钱,以备急用。


古书上常说,最毒莫过妇人心。有些妇人为了达到目的谋杀亲夫,古往今来不知其数。陈三娘绝对不是这种心怀叵测,且歹毒的女人。


如果,从今天的角度来讲,三娘敢爱敢恨真是值得赞扬。